“嗨,我就是乍一聽你要帶上花瓊玉那條毒蛇,我怕她咬人,沒有别的意思,您多堅貞啊,您對我的感情簡直熱烈的能将人融化了,那個上一世,您不是為了給我報仇差點将所有能踹氣的都滅了嗎?我相信您,我真的相信您,您先起個身,咱冷靜說話,冷靜相處,如何?”
她不需要他親近,尤其是這種親近,不用想都知道時候定會很“慘”!
“再說您這身上還帶着毒呢,這種……嗯……這種運動對您的身體也不好的。”
“我問過華雪辰了,他道陰陽相和更利于身體康健。”南宮烨離用一隻大掌就将鐘鹿呦的兩隻小爪子都抓的緊緊的了,另一隻手伸到鐘鹿呦的腰間,去扯她的腰帶:“呦呦最近也辛苦了,我給你調養調養。”
丫的華雪辰,沒事瞎說什麼屁話!
鐘鹿呦差點罵出聲來。
“可是,我不想……”
“可是我想,”南宮烨離順勢将鐘鹿呦的手壓到她的頭頂去了,高大的身子壓下來,卻又撐着一些力道,不至于讓她承受太多的重量。
“呦呦,我想你。”
他嘴裡的熱氣噴吐到她的臉上,使得她頓時覺得自己的臉皮發起燒來。
“我不想你。”
南宮烨離:“華雪辰說,女兒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你說不想,就是想了,是否?”
怎麼哪兒哪兒都有華雪辰啊!丫的還想重新追求她妹妹,沒門兒!
“啊切!”丞相府内,華雪辰猛地打了個噴嚏。
誰在罵他?
“南宮烨離,你起開,我真的不想……唔……”她後半截的話,都被南宮烨離的吻逼回了肚子裡。
這大白天的,連門都沒關,他怎麼說來就來?
鐘鹿呦這會兒哪裡還能想得起來有關于花瓊玉事件的什麼事兒,她滿腦子都在想着該怎麼拒絕南宮烨離的熱情索要,偏這男人如今吻她越發的娴熟,那鋪天蓋地的柔情強壓下來,将她的大腦都變成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空白,她想想點什麼,也半天沒能連成線。
直到他稍稍松了口,開始動手撥她的衣裳。
“不行!”她再一次阻止他,終于想到一個或許無法讓他決絕的理由:“你體内赤血炎毒未解,若是此番讓我有孕,那毒素再傳給孩子怎麼辦?想想你自己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