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看見雨煞被禁锢術困住之後,心裡的不安更擴大了,一擡手,解開了雨煞的禁锢,繼續往裡沖。
“砰!”的一聲将門踹開,将禦龍黑澤設下的禁制解除,卻……聽到敖毅殺豬般的慘叫?
他的心這才稍稍的安穩了一下,走進房中,首先尋到鐘鹿呦好好的躺在床上,隻是被禁锢術困住,不能動彈,敖毅卻隻穿着一條裡褲,在地上疼的直打滾!
他的臉色黑沉下來,直接饒過了敖毅上前,解開了鐘鹿呦身上的禁锢術。
恢複了自由,鐘鹿呦馬上坐了起來,道:“烨離,你回來了。”
“放心,他們沒能對我做什麼。”
“不過那個禦龍黑澤,我剛剛才放過了他一回,他一轉身就夥同敖毅想要毀了我的清白,這個人,我早晚會殺了他,你莫要阻我!”
其實,鐘鹿呦的心裡也有些後怕,如若她沒有秘密武器小醫,今晚可能就真的讓禦龍黑澤和敖毅得手了。若是沒了清白,便是南宮烨離不嫌棄她,她自己也會心有芥蒂的。
南宮烨離這才明白,禦龍黑澤和敖毅今晚的目标竟然是鐘鹿呦。
想要毀了鐘鹿呦的清白?
他的身上一瞬間就騰起冰冷的寒意:“雲帝如今竟連這麼卑劣的手段都用上了,趁着本相不在,竟想欺辱一個女子,如此不齒的行徑,實在叫本相瞧看不起!”
“晏雲夜……烨離,你别……别站着說話不……不腰疼!什麼好事都讓你給……給占了,你自然……自然會說這般的……話!”敖毅疼的厲害,但是輸人不輸氣勢,他還是咬緊了牙關,惡狠狠的道:“朕不在乎手段卑……卑劣不卑劣,隻要最終的……目的達到了,朕就算赢……赢了!莫要忘了,成者為王!”
他敖毅就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又如何?隻要最終目的能夠達到,他從不介意過程中手段卑劣一些。
“但是這一次,你又敗了!”南宮烨離陰冷冷的道:“而敗者,連做草寇的機會都不會有!”
話音落,南宮烨離已經對易寒下了命令:“疏忽職守,稍後再懲罰你,先将敖毅給本相扔出去!”
“就這麼扔!扔到酒樓的外面去!本相倒是要看看,他作為一國之帝,如此觊觎本相的妻子,倒是知不知羞!”
随州到底是大城,便是因着敖毅的陰謀離開了許多的人,卻還是留下了一些人的,而留在風險裡的人,除了那些普通的走不動的百姓,餘下的便都是各方勢力的人。
隻要敖毅被光裸着扔在酒樓的外面,敖毅試圖用卑劣的手段對付鐘鹿呦,卻被鐘鹿呦用度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消息就會傳遍這天下的每一個角落,敖毅不是想當天下霸主嗎?
這樣的黑料,且看他敖毅受不受得住!
易寒知道,自家主子這一次是真的惱了。
他默然的接了命令。将已經無法反抗的敖毅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