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鹿呦皺了下眉頭:“然後呢?他人呢?”
“他在隔壁房間,但是設下了另一道屏障,沒人能進去。”
鐘鹿呦沉默了半響:“好,我知道了。”
她起了身,覺得有些餓,便走出房門,想要喊雨煞準備一些吃的給她。
往前走了幾步,卻忽然瞥見門檻上有一處已經幹涸了黑紫色痕迹,隻是很小的一團,卻偏讓她覺得很是刺眼。
她的心不由得跳了一下,下意識的對小醫道:去檢測一下,那是什麼血。
小醫不知道鐘鹿呦怎麼忽然連已經幹掉的血迹都要檢測了,但還是乖乖的照做了,誰知道結果剛出來,它就驚呼了起來:主人,這……這血裡面有赤血炎毒,很有可能……不,一定是丞相大人大人吐的!
其實,當時丞相大人大人滅了那禦龍黑澤後,身子晃了幾下才站穩,我還以為是和主人您……那個啥久了,虛了呢,然現在看來,想必滅掉禦龍黑澤也是不那麼容易的,丞相大人大人用力過猛,毒……毒發了……
小醫的聲音說到後面,都幾乎聽不到了。
鐘鹿呦已經轉過身,匆匆去了隔壁的房間……
隔壁房間,守在門口的人是易寒。
“易寒,烨離在裡面的吧?開門,讓我進去。”鐘鹿呦有些着急的對易寒道。
她和南宮烨離,吵架歸吵架,矛盾歸矛盾,他那麼強迫她,她心裡也是又氣又怨的,她可以不搭理他,與他冷戰,但這是在兩個人身體都好的情況下。
他若是果真“瘋”到将自己體内的赤血炎毒激發了,她自然不可能不管他的。
“夫人,主子在裡面,”易寒很是為難的道:“可是主子進去之間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擾他。”
“這個人任何人,也包括我?”鐘鹿呦問,聲音明顯冷了下去。
“這個……是,”易寒道:“主子還刻意強調了,尤其是夫人……不能進去。”
什麼叫做尤其是她不能進去?
鐘鹿呦的臉上一下就變了天:“他莫名其妙的發脾氣,我還沒有與他生氣,他倒是跑的潇灑,發瘋将禦龍黑澤滅了也就罷了,左右那個人是個不好的,可他自己的身體他不清楚的嗎?毒發了還瞞着,若是果真想早點死,何必再這般折騰?自己尋個安靜點的地方去死就好了!”
鐘鹿呦是很的氣壞了,連這種“死啊死”的話都說出來了。
“夫人,你說什麼?主子毒發了?”易寒一下就找準了鐘鹿呦話裡面的重點,緊張的追問:“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