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2頁)

其實,問出這個又傻又蠢的問題,夏千歌就是想抓住這最後一根稻草。

他的答案,情理之中,意料之中。隻是,自己在自我麻痹,像鴕鳥一樣不肯面對現實。

如果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哪怕他回答的時候有一絲遲疑,她會毫不猶豫地留下來,和小三鬥争到底。

安可的挑釁和嘲諷,夏千歌并不以為意。

她可是手握免死金牌的。厲家有家規,隻要女方沒有過錯,厲家的男人不能主動提離婚。

也就是說,隻要她夏千歌沒做對不起厲柏琛的事,縱使她安可懷孕了。如果夏千歌不提離婚,安可永遠進不了厲家,她生的孩子就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可是,嫁入厲家,就好比是古代打入冷宮的妃子,其中的苦楚隻有自己才能體會。

此刻,夏千歌現在開始懷疑了,自己兩年的堅持,到底有什麼意義。

為了守住自己僅存的一點點自尊,夏千歌倔強地說,“我明白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看着夏千歌的背景,凄涼無助,卻又多了一些往日她所沒有的堅強和決絕。厲柏琛下意識地往前邁出一步,那一刻他産生了恻隐之心。

很快,理智又把他拉回來了,他想到了她對他耍的各種手段,隻用了幾秒,他就恢複了以往的冷傲。

……

宴會還沒有結束,可是夏千歌已經沒有心情再僞裝下去了。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平複了一下心情,坐在梳妝台上,重新弄了一下自己的妝容。

假裝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她淡定自若地下樓,走在厲成墨身旁,輕柔地說着,“爺爺,我身體不太舒服,想先回去歇着。”

一聽到夏千歌不舒服,厲成墨有點着急,對着孫子叫道,“柏琛,你老婆身子不舒服,你趕緊送她回去。”

夏千歌不想因為自己掃了大家的興,婉拒了,最後讓司機送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