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聽淵哥的,不喝。”駱河将酒壺放下。
招招手,讓一旁侍女将酒撤去。
吳淵搖頭失笑。
他看得出來,駱河根本沒有聽勸,不過人各有志,他不會去多約束。
以駱河的家世,就算武道難成,一輩子也當無憂。
兩位好友裡。
武勝,有真正的武道之心,将來是有望超越其父‘武熊’。
“吃菜!”
駱河笑道:“淵哥,這裡的菜同樣是一絕,都是南夢的名菜,你好不容易來一次,可得嘗嘗。”
“哈哈,好,難得來一趟南夢,是得嘗嘗。”吳淵自然不會再客氣。
三人就這樣邊吃邊聊。
聊曾經的趣事,聊各自近來的經曆,聊對未來的暢想。
忽然。
房間外傳來一陣陣喧鬧,駱河、武勝都沒當回事,但吳淵聽力何等好?
他眉頭微皺。
不等吳淵向兩人開口,房門便被直接推開,一行人直接闖了進來。
除酒樓管事、侍女,還有幾名武院弟子。
“嗯?”駱河、武勝這才反應過來,都不由轉頭望去。
“胡管事!這是什麼意思?”駱河站起身,臉色陰沉下來,眼神冰冷。
“駱公子,實在不好意思,我們沒能攔住。”那胡管事一臉無奈。
“是沒能攔住,還是不願攔?”吳淵淡淡道。
胡管事臉色微變。
“不必扯酒樓管事,是我自己要進來的。”為首那身材高大的武院弟子嗤笑道:“我當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占我常用的雅間,原來是駱河你。”
“海晨,你要玩,我回頭陪你玩。”
駱河臉色陰沉:“可今天,我宴請我好友,你最好識趣點,退出去,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
那名為海晨的武院弟子陰陽怪氣道:“我好怕,一個在武鬥課上被人打成了豬頭的家夥,還敢威脅我?哈哈,笑死我了!”
“哈哈!”
“哈哈。”随行來的幾名武者同樣笑了起來。
駱河眼眸瞬間紅了,武鬥課上的恥辱,是他的禁忌,平日誰敢提,他大多會直接翻臉。
“海晨,夠了。”武勝低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