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師兄,是我錯了,不該張狂自大,沖撞到了吳師兄,還望吳師兄能夠原諒。”海晨一字一句鄭重道。
說罷。
海晨雙手扶地,竟真的欲磕頭。
這一幕,看的跟随來的幾位弟子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平日驕狂的海晨竟真心甘情願的磕頭認罪。
當海晨的頭快觸及地時。
被一隻手擋住了。
跟着,這隻手就将他肩膀扶住,力量之大,海晨連反抗都做不到,旋即整個人就被直接半扶半提了起來。
是吳淵!
“道歉,我接受了,可磕頭就不必了,我年輕,受不起這樣的大禮。”吳淵淡淡道:“往後,希望海公子在武院内,能夠和我的兩位兄弟和睦相處。”
“一定。”海晨連道,心中擔憂稍稍放下。
“竹兄,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吳淵目光掃過竹商,又指了指桌子:“我們還得吃飯。”
這是下了逐客令。
“好,你們先吃飯,今天的事,的确是海晨的錯,等會,我再去師兄你住所表達道歉。”竹商滿臉歉意,拱手道。
旋即。
他拉着海晨退出房間,幾位随行武院弟子也連忙跟了上去。
剩下那胡管事和兩名侍女。
“胡管事,我知道今天的事不怪你,可六間天字号雅間,我們這一間明明靠内,你偏将他們直接領着到了我們這裡,不是巧合吧。”吳淵淡淡道。
“吳公子。”胡管事惶恐無比。
“做生意、開酒樓,若沒有膽氣實力鎮住場,就要好好考慮了。”吳淵微微道:“罷,我今日沒閑心管你,都出去,别來打擾我們。”
“謝吳公子。”胡管事如蒙大赦,連帶着兩名侍女退出。
關上門。
房間内安靜下來。
“淵哥!”
“這。”武勝和駱河都震驚的看着吳淵,即使彼此感情很好,這一刻,他們仍覺得眼前的吳淵有些陌生。
尤其是剛才的沉穩氣度。
和他們印象中的吳淵,差别實在太大。
尤其是駱河,那一瞬,他有種見到自己父親的錯覺。
“我就問你們,你們淵哥我,牛不牛?”吳淵玩笑道。
一句話。
就讓緊張的氣氛松弛下來。
“牛!”武勝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