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世王侯積累,不及一代宗師崛起。”武勝沉悶道:“成為地榜宗師,自可站在天下巅峰。”
“我們都還有時間,隻要想清楚了路,何時努力都不晚。”吳淵笑道:“來,以水代酒,幹一杯。”
“幹!”
武勝、駱河都舉起了酒杯。
……
距‘醉宗樓’不遠的另一座檔次稍低的一座酒樓,雅間之中。
“竹哥。”海晨舉杯,恭敬道:“今天若非你提點,我恐怕犯下大錯都不自知,我敬你一杯。”
“十八武者不沾酒,這點院訓都不知道?”竹商搖頭道:“你如此沒有節制,何時能成武師?将來還想成入流高手?”
海晨一臉尴尬,旁邊的幾位武院弟子都不由低下頭。
“海晨。”
竹商站起身:“今日,看在你堂兄面子上,我方才提醒你,可沒有下次了,你先吃,我先走了。”
說罷。
竹商直接大步離開了雅間,留下房間内面面相觑的衆人。
不知如何是好。
“滾蛋!”
海晨猛然将手中酒杯砸在了地上,蓬的一聲直接炸裂開來,他面露猙獰:“一群混蛋!”
……
醉宗樓内,兄弟三人邊吃邊聊,直到太陽漸漸偏西,方才結賬離開了酒樓回到武院。
各自分别。
“希望,都能有個好結果。”吳淵看着駱河、武勝離去的背景,暗自感慨。
他幫不了兩人什麼。
未來,都隻能靠自己。
“出來大半天,心仿佛都輕松了一些。”吳淵露出笑容,徑直向着光輝庭的院落走去。
吳淵回到二樓演武室沒多久。
“竹商來拜訪我?”
吳淵收到了古紀的禀報,僅回了兩個字:“不見。”
他不在乎今天的事。
而能夠同海晨這等人物攪合在一起,竹商豈會像表面上那般簡單?
吳淵才懶得去多理會對方是什麼人。
他靜心修煉着。
将一股股血色霧氣融入身軀,感受着身體的不斷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