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等,他們應該是在宴請。”吳淵非常有耐心:“可宴會,總有結束的時,到那時,等他們出來,确認徐守翼位置,一擊必殺。”
而這一等。
竟是接近三個時辰!
門口守衛的軍士一個個昏昏欲睡,但主殿内的吃喝聲卻依舊。
“這場宴會,竟通宵達旦?”吳淵微微皺眉:“距離天明,不到一個時辰,再拖延,就不好動手了。”
殺徐守翼不難,相對麻煩的是安全離去。
借助夜色,吳淵才有把握從容退去。
若等到天明,暴露概率會劇增十倍!
再等明天晚上襲殺?
夜長夢多!
“隻能強攻了。”吳淵眼神微寒,心念一動,血色霧氣離開上丹田宮,迅速消解了渾身疲倦。
悄無聲息落地。
徑直向主殿走去。
……
主殿内,燈火通明,裝飾的金碧輝煌,一根根蠟燭将房間内照耀的如同白晝。
一衆侍女在兩側伺候。
“符師兄,我這離城的飯菜,可符合師兄的口味?”徐守翼小心翼翼伺候着。
“哈哈,不錯,徐師弟,你師兄我當年在宗門時,就沒看錯你。”一名肥胖到極點的紫袍壯漢坐在蒲團上,正大口吃喝着,他的桌前擺放着大量肉食。
還有源源不斷的食物送上。
一旁,還有兩名男子,一是青年一是老者,都很壯碩,可在這位‘符師兄’面前,竟都顯得很瘦弱。
望着‘符師兄’,其餘幾人都有些無奈。
都整整吃喝一個晚上,可這位符師兄竟還能吃,就仿佛饕餮般永遠填不滿。
“徐将軍,關于‘楚江令’,除了上禀宗門的消息,你可還有什麼線索?”其中一位略顯儒雅,滿頭白發的青年詢問道。
少年白發。
“沒了。”徐守翼連道:“張護法,我最終追查到的線索,就是那‘楚江令’,應該被獸山錘明烈,或那位神秘槍客奪走了。”
“嗯。”白發青年微微點頭。
“什麼線索都沒有,怎麼查?若是明烈拿走,肯定給了元湖老人。”另一位黑衣老者搖頭:“至于那位神秘槍客,他的資料情報有嗎?家人?來曆?”
“一概沒查到。”徐守翼苦笑道。
“廢物!”黑衣老者冷漠道。
徐守翼心中恨恨,卻不敢有絲毫反駁。
來的這三人,實力都要比他強得多,地位也要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