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到了桓紫東都為之心驚、害怕,擔心外洩。
……
雲山廣闊,雲武殿、五殿總部、宗門大殿盡皆坐落于山上,還生活着大量武者家眷
而宗門的最高聖地,毫無疑問。
是雲殿。
這,是整個雲山的最高峰,更是‘雲山宗師’開宗立派之始。
由雲殿始,方有橫雲宗三百年基業。
今日。
雲殿内。
“啟禀太上,這,便是吳淵當下的全部情況。”桓紫東恭敬跪伏在地。
而随同他來的,還有趙白凡。
此刻,趙白凡低着頭,可她眼眸中卻滿是激動之色。
因為,她見到了一生最崇拜之人。
“十六歲,觸碰到了剛柔境?”一道溫和女聲響起,聲音中透着驚訝,更有驚喜。
“你們先起來吧。”
“是。”
桓紫東和趙白凡連忙起身,映入他們眼簾的,是一空曠到極點的大殿。
大殿盡頭,九層台階上,擺放着一巨大玉台。
玉台上。
正坐着一面容約莫五六十歲的老婦人,穿着一身赤袍。
她的眉宇間有許多皺眉,可掩蓋不住她年輕時的絕代風姿。
乍一看,她就仿佛一貴婦,不會武。
可桓紫東和趙白凡卻明白,這看似普通的老婦人,卻是橫雲宗的擎天支柱——步雨宗師。
一人一劍,橫壓江州三十載!
“紫東。”赤袍老婦人輕聲道:“同意吳淵下山,他既有自保實力,那就讓他去闖蕩。”
“可太上,會不會太早?各方勢力可都盯着他的。”桓紫東忍不住道。
在步雨宗師面前,他隻是個小輩。
“雛鷹長大,總會想試試外面的風雨。”赤袍老婦人微笑道:“我二十多歲開始遊曆天下,方才接過宗門。”
“許輝,這一年多,同樣仗劍走江州,都已位列人榜兩百多名。”
“宗師,是練不出來的。”
“不止單純是力量、戰鬥技藝,宗師,更要有一顆殺伐果斷的心,不經風雨,再強的實力,也隻是一品武者,而非宗師。”赤袍老婦人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