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彤巫将哼哼,卻沒再說啥。
巫族,拳頭為大。
這是慣例。
……吳淵他們安心待在了文龍族内,身形變化,成為了一位不起眼的畫師。
僅僅兩年。
“萬流宗師的畫,已達超凡之境。”
“畫聖。”
“萬流畫聖。”吳淵的畫作名傳了整個文龍族,惹得整個種族無數文人墨客競相追逐。
“神獸圖。”
“嗯,萬流宗師的神獸圖,最為傳神,明明是畫,卻仿佛活了過來,簡直不可思議。”
所謂神獸圖,實則就是雷獸圖。
又複一年,吳淵帶着後彤、後屠巫神他們悄然離去,繼續前往其他區域。
就這樣。
吳淵行走于荒古大地,第一個一百年,他大多是走走停停閑逛,觀摩山川大地。
而第二個一百年,他卻是開始進行了‘創造’,木雕、石雕、繪畫、書法、煉器、煉丹等等。
不同的所謂‘藝術’,都成為了他研究生命之道的途徑和手段。
不經意間,就讓他留下了無數傳說。
而浩瀚大地的不同種族、萬物生命,都會呈現出生命在進化成長過程中,文明繁盛發展過程中的不可特征、特性。
讓吳淵大開眼界,沉醉其中。
“生命,是天地間最純粹的造物,若是沒有了生命,這萬事萬物該是何等寂寞?”吳淵愈發明悟這一點。
有生命,才有了天地間的精彩玄奇。
轉眼又是數十年過去,吳淵重新變了思路,他開始深入幾個凡俗文明中。
不再去走藝術之道,而是僞裝成了‘将軍’‘商人’‘木匠’等等不同身份。
當權時,權謀智鬥不絕。
為将時,身先士卒。
而成為底層者時,吳淵同樣仿佛真正失去法力,更為了凡俗衆人,能忍受那種種卑微和不公。
這一幕幕,讓暗中等候的後屠巫神、後峙上巫等人都為之驚歎。
他們都自問,做不到這一點。
他們心中更充滿疑惑,後峰巫神,到底是在參悟什麼東西?竟要這樣踐踏自身?
這種修煉方法,是他們聞所未聞的。
“去體驗不同生命的精彩,真正靜下心,才知生命的偉大,亦是生命的渺小。”這就是吳淵冥冥中所要把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