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數百位君主闖過來,大概率也是送死。
“鳴劍兄,你成為君主,算是仙界之盛世。”恒陽君主笑道:“何時召開慶典?到時完全能廣邀神庭各方君主來聚。”
慶典?
“等我單獨開辟出一方世界,再召開吧。”吳淵道:“估摸數千年後。”
“行。”恒陽君主點頭:“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很快,三位君主離去。
隻剩下吳淵和北幽君主。
“鳴劍,你這次爆發出的戰力,可是将他們都吓住了。”北幽君主忍不住道。
“也是運氣。”吳淵笑道。
“實力哪有運氣的。”北幽君主搖頭笑道:“也好,你實力如此強大,我也就放心了,如今再也沒什麼好指點你的了。”
“師祖,永遠是弟子師祖。”吳淵鄭重道。
“哈哈。”北幽君主大笑,心中卻是暖暖的。
“鳴劍,你剛才說要單獨開辟世界?”北幽君主道:“我當年開辟北幽界,也是多次嘗試,倒是有些心得,你可借鑒一二。”
說着,北幽君主翻掌,掌心中浮現出一枚仙簡,飄向吳淵。
吳淵伸手接過:“謝師祖了。”
“謝什麼,也就是對空間法則的一些運用技巧,你多耗費些歲月也能琢磨出來。”北幽君主道。
兩人又交流片刻。
吳淵便向北幽君主辭行,煉氣本尊踏上了返回白滄仙國的路。
而法身,則是前往神庭總部。
……
太源境,心崖主宰單獨所開辟的位面内,空蕩蕩的。
呼!
吳淵憑空出現在位面中,遠遠地,他就見到了虛空中那道隐約被黑霧籠罩的身影。
即使已突破為君主,按理,在根基、元神等諸多方面和主宰都已沒有差距。
但是,縱然是神虛境内,吳淵依舊能察覺到主宰的可怕之處。
那一縷若隐若現的永恒氣息。
每次,心崖主宰看向自己,都會有一種魚兒被岸上人俯瞰的錯覺。
當然,也僅僅是錯覺。
吳淵也明白原因,主宰,是已将大道參悟近乎圓滿,幾乎能在大道本源中烙印下自身印記者。
自然而然,會攜帶上一縷永恒氣息。
“主宰。”吳淵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