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之前從未在深淵中顯露實力的深淵強者好友。”
他察覺到一絲詭異。
有那麼碰巧?
魔皇四重強者,放眼整個深淵一共才多少位?哪位不是威名赫赫。
“這位夏魔皇,參悟造化大道?用的刀法?”
“難道說。”北真主宰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這位所謂夏魔皇,難道是鳴劍師弟好友‘吳淵主宰’僞裝的?”
若是這種可能。
完全能解釋,為何實力可怕的夏魔皇之前完全沒有在深淵顯露名聲,還要通過他北真主宰去聯系其他魔皇。
“隻是。”
“若夏魔皇真是吳淵主宰,他才修煉多久,就有主宰四重實力?他在深淵中實力不曾受到壓制嗎?”北真主宰越想越震驚:“而且,他在深淵中闖蕩,其他魔皇乃至極光真聖,都未察覺到他的真正身份?”
這很矛盾。
若猜想為真,有許多北真主宰無法理解的地方。
“想不通。”北真主宰暗驚,不敢完全确認。
同時,他也知道自己插不上手,隻能暗中關注着這件事。
……
歲月如梭。
轉眼,距血骨山脈一戰,已過去上千年。
靈江宇宙内,那浩瀚上億光年的龐大幽暗區域。
呼!
一道身影從中飛出,穿梭于高維度空間,迅速脫離了深淵暗虛的影響。
“終于回來了。”吳淵露出一絲笑容,這一趟耗費數千年,還算順利。
擊殺詭熾君主、血骨魔皇後。
一路上,吳淵以最快速度趕回深淵暗虛,回歸靈江宇宙。
“還是宇宙星空舒坦。”吳淵隻覺内心的躁動都平息了。
内心都愈發甯靜、空靈。
“嗯?”吳淵眼眸中忽閃過一絲詫異:“罪孽之花,開始枯萎了?”
之前在深淵中趕路的上千年,吳淵一直以祖塔虛影,不斷孕育着罪孽之花,雖成長也很緩慢,但至少在成長。
按之前千年的成長速度,吳淵推測,若是血海足夠,至多百萬年就足夠罪孽之花的花莖達到九米高,真正綻放。
可是。
當他離開深淵暗虛,徹底脫離深淵的一刹那,原本生機盎然的罪孽之花,就如無源之水、無本之木,立刻停止了生長,甚至開始有枯萎迹象。
“難道,想要孕育罪孽之花,必須在深淵中?”吳淵心中閃過一道念頭:“恐怕,得真聖們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