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涼涼掃過喬言心,語氣譏諷:“喬小姐既然來當助教,連遊泳都不會嗎?”
“蘇雨眠,你非要揪着這件事情不放嗎?!”
陸硯川徹底不耐煩了:“我比賽的時候人更多,那麼多人見我沒穿衣服的樣子,你有功夫吃醋,還不如把這些心思多放在訓練上。”
“我和言心沒什麼,你自己冷靜一下吧。”
說完陸硯川扶着喬言心離去。
蘇雨眠腳步如同灌了鉛,心也狠狠沉入谷底,僵在原地。
直到天黑她才渾渾噩噩回了寝室。
她撲在床上,看着陸硯川和她的聊天記錄。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們之間的對話變成了一個模式——她問,他答。
她問他下訓了嗎?一起吃飯好不好?
他的回答永遠隻有好、可以。
而以前的陸硯川無論有什麼事情都會和她分享。
看着看着,蘇雨眠的眼淚突然就這麼流了出來。
不知道哭了多久,疲憊感襲來,蘇雨眠就這麼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頂着紅腫的眼睛就去訓練了。
眼前一片模糊,她訓練成績有些不理想,被教練叫到了辦公室。
蘇雨眠一進辦公室,教練就訓斥:“蘇雨眠,你這幾天狀态都不好,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别說金牌,連銀牌也拿不到。”
蘇雨眠掐住自己的手,竭力平靜下來:“教練,我一定會盡快調整好狀态的。”
“是感情方面出了問題?”教練問。
蘇雨眠沒有說話。
教練猜中了,然後把把陸硯川喊了過來。
半個小時後,陸硯川進入辦公室。
蘇雨眠定定的看着他,目光從他進門開始,就跟随他移動。
陸硯川掃了她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教練,什麼事?”
教練苦口婆心地說:“硯川,你雖然不是我帶的選手,但雨眠狀态不太好,你們談戀愛歸談戀愛,但不能因為你們的感情問題,影響到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