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件事情解決之前,停止你的一切訓練,并且寫檢讨。”
即便蘇雨眠不認為自己有錯,卻也不得不服從命令。
她坐在閱覽室寫檢讨。
室内寂靜一片。
蘇雨眠卻久久無法動筆。
她實在不知道自己何錯之有。
明明她什麼都沒做,可陸硯川不信她,全世界都不信她。
正想着陸硯川,忽然陸硯川就出現在了會議室。
蘇雨眠愣愣的看着一身紅黑相間的隊服,身材健碩挺拔的陸硯川站立在門口,好像做夢一樣。
她以為陸硯川會和從前一樣會安慰她幾句,可他走進來,第一句卻是:“去向言心道個歉,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蘇雨眠不敢置信看着他,心口突然傳來悶悶的疼痛。
她黑眸定定的注視他許久,才緩緩開口:“我再鄭重跟你說一次,我沒有推她,你信不信我?”
陸硯川盯着蘇雨眠的眼底全是失望:“你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蘇雨眠懂了。
在喬言心和她之間,他選擇了相信喬言心。
眼底的光一寸寸寂滅,心髒處的疼變成了一把尖銳的鈍刀,不停翻攪,疼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紅着眼轉過身,拿起筆開始寫檢讨。
隻從喉嚨擠出一句:“我不會跟她道歉。”
陸硯川眼底風雨欲來。
冷笑着扔下一句:“随便你!”
蘇雨眠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砸落在紙上,暈開字迹。
……
陸硯川回到遊泳隊,喬言心就迎了上來:“硯川哥,你去哪了?”
陸硯川眼底還殘留着不悅:“我去找蘇雨眠了,讓她給你道歉。”
喬言心心底嫉恨無比,面上卻甜甜地笑着說:“硯川哥,她對我有些誤會,不過沒關系,我已經拜托我爸爸了,會把那個熱搜壓下去。”
陸硯川一愣,看着她眼底盡是欣賞:“謝謝你。”
喬言心湊近他,軟軟撒嬌:“如果你真想謝謝我的話,那你能不能答應我生日那天,你陪我過。”
陸硯川正想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