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體力充沛。
做夫妻的那三年,雖然他們并不恩愛,可每每親熱,她都無力招架,常常累得第二天無精打采,連床都懶得下。
思緒翻飛,臉頰不自覺地升起熱溫,心跳也亂了節奏。
楊千語趕緊收攏遐想,正色道:“封先生,我回去了。”
話落,她轉身要走。
封詩雯不客氣地道:“楊千語,你以為你換個名字回來,我們就認不出了?你到底有什麼意圖,直接攤牌吧!”
楊千語步伐定住,轉身。
還沒回擊,眼角餘光瞥見光着上半身的男人已經繞過沙發,快走到她身邊了。
這流氓……
“小姐,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口中的楊千語。”她刻意忽略男人的存在,平靜地回複封詩雯。
“呵,你當我們又傻又蠢?”
她無奈地撇開臉去,片刻後回正,不客氣地道:“你們的确又傻又蠢,天底下長得像的人比比皆是,非要把我說成是一個死人,莫不是有病?”
“你——”封詩雯萬萬沒想到會被她這麼怼一句,氣得語塞。
封墨言在她身側站定,看着她不施粉黛清水芙蓉般的容顔,記憶倒退到遙遠的角落。
“你陪了希希大半夜,辛苦了,吃了早餐再走。”他低聲,挽留女人。
不知為何,就是不想讓她離開。
楊千語不敢看他,隻覺得那周身萦繞的荷爾蒙氣息,就像迷藥一樣蠱惑着神智。
她得趕緊離開!
“不用了,我們萍水相逢,實在不應該有更多牽扯。”話落,手機響起,是專車司機到了。
她始終沒正眼看向男人,客氣地接起電話,轉身離開。
封墨言原地站着,目光一直追随她遠去的背影。
都消失不見了,他還怔怔地看着。
封詩雯目睹這一幕,手指扣着輪椅扶手緊緊用力。
片刻後,她突然看向兄長:“哥,你還請她來家裡做什麼?還嫌她帶給我們封家的晦氣不夠多嗎?”
封墨言轉身上樓,低沉的嗓音平靜無一絲起伏:“她說了,她不是楊千語。”
“你信她的鬼話!别忘了當年她是怎麼騙你的!”
“再說了,就算她不是,隻是一個碰巧長的像楊千語的女人,那你也不該把她弄到家裡來!你讓别人怎麼想?覺得你對前妻餘情未了,把這女人當做替身?”
封墨言已經走到二樓,語調一成不變,“詩雯,我是一個父親,為了希希,别說隻是把她弄到家裡來,哪怕——”
他突然頓住,眉心微擰,為心
裡驟然冒出的念頭感到驚詫!
哪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