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封大總裁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竟反應極快地抓住欄杆,穩住了身形。
不過,他臉上還是帶着迷離的笑,胸膛也喘息起伏的厲害。
“怎麼,我……說錯了?”
楊千語瞪着他,啞口無言,沉默數秒後突然轉身下樓。
愛咋咋吧!反正不是她男人。
封墨言搖搖晃晃地笑了笑,也不挽留,但仰頭就朝着樓上喊:“希希……寶貝,爸爸回來了……快來扶爸爸一下……爸爸被車撞了……受了傷,好疼……好疼——”
已經下到最後一級台階的女人,步伐又突然僵住。
被車撞了?
所以,他頭上的傷是車禍導緻的?
可既然出車禍了,宮北澤他們為什麼不送他去醫院?還帶他去買醉?然後再送回家來?
楊千語暗罵:都特麼是什麼狐朋狗友!
她折返,三兩步回去,站在男人面前問道:“你除了頭受傷,還有哪兒受傷?”
“你是……誰?”
“你要不要去醫院?我不是關心你,隻是不想你吓到孩子。”
“你不是……不是楊千語。”男人擡手指了指,搖頭。
女人暗暗深呼吸,攥拳:“封墨言,你
能好好說話嗎?!”
“你叫……阮……阮清。”
“……”
她氣急,突然伸手,大拇指朝着男人額頭擦傷流血的地方,狠狠按下去!
“啊……痛!”人高馬大的封總,被突來疼痛弄得慘叫連連,一手捂着頭蹲下身去。
“你找死是不是!”他怒聲咆哮。
可楊千語根本不理他,隻是一把抓住他又重新提起來,往樓上拎。
其實不是拎,她也拎不動。
那畫面,用“拖”、“拽”來形容,更恰當一些。
“我受傷了……你這是虐待——”
“慢點……我頭暈……”
“别以為我不敢打你!楊千語,我恨你……恨了四年了!你别惹我!”
碎碎念的封墨言,也不知是真醉,還是裝醉。
不過,他出車禍是真。
隻不過車子性能好,他除了額頭撞到門框上擦傷了皮,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