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三十了,還有這麼幼稚的想法。
終于等到她回來,視線捕捉到她的身影,心頭萦繞鼓噪的煩悶便像是突然被施了魔法,奇迹般地平複下來。
然後,推門下車,朝她走來,一切都順其自然。
好像,他的心就被這女人牽着拽着一般。
楊千語話音落定,他眸光帶着些許迷離和失神,盯着女人姣好精緻的臉龐,情不自禁地擡起手來。
女人吓得一驚,撇開頭。
“你幹什麼?”
他眨眨眼,回神,手指又緩緩垂落。
“我要結婚了……”他沒頭沒尾地吐出這話。
楊千語又是一驚,眼睫擡起,盯着他。
“你要結婚?跟誰?楊采月?”她驚詫地問。
之前,她以為這人跟楊采月鬧翻了,無論如何都不會再跟她結婚,那楊采月也做不了希希的後媽了——所以她才放心,想着等希希手術康複後,她就離開。
怎麼現在……突然又跟楊采月合好了?
所以今天他們在醫院的那個吻,其實是和好的象征?他并沒有抗拒不悅?
“你……我……”楊千語心裡大亂,倒不是吃醋嫉妒什麼的,純粹是為女兒擔心。
她皺着眉,結巴了一瞬,艱難理清思緒,“我知道,你的私事我沒有權利過問,更沒資格阻攔。可楊采月,她跟我向來水火不容,讓她做希希的後媽,我怕希希會被欺負。”
楊千語急了,無意識地朝他走近了步,“你看,你家裡也不喜歡希希,楊采月也不會善待這個繼女……封墨言,請你高擡貴手,把希希的撫養權交給我好不好?我保證會好好照顧希希的,以後你若是想她,也可以來看——唔。”
她話沒說完,男人突然一把攬住她的後腰,将她摟近懷裡,低頭,以吻封緘。
楊千語愣住,眼眸瞪到滾圓,看着他俊挺的額頭和稍顯淩亂的黑發。
這……
什麼意思?
白天才跟楊采月定情接吻,晚上守在她家樓下宣布婚訊,卻又突然再次強吻——
費費真是沒說錯,這混蛋就是渣男+海王!
雙手抵在他腰間用力推攘,可他一條手臂也力道奇大。
雙向角逐間,她
感覺到男人唇内一塊破皮的地方,腦子裡靈機一動,準備故技重施。
然而,封墨言卻早有所備,突然松開了她。
“又想咬?”
上次真是慶幸,咬傷的地方不在外唇,否則他這幾天都不用出門見人了。
楊千語驟然後退了步,氣喘籲籲地盯着他,抹了抹嘴恨恨地道:“你親完别人又來親我,我嫌髒!咬你算輕的!”
男人挑眉,“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