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霸道強勢不顧後果,猶如流氓地痞般的老闆,的确是個瘋子。
無數人圍觀,也有人拍照錄視頻。
可下一秒,就有保镖上前,恭敬客氣卻又強勢蠻橫地抽走手機,删掉照片和視頻,再雙手送還手機,鞠躬離開。
出機場的必經之路上,費雪帶着小宇小宙悄悄潛伏着。
親眼看着媽媽被他們的爸爸像扛沙袋一樣扛着扔進了車裡,小宇氣得差點沖出去。
幸好被費雪及時拉住。
“行了,媽媽沒走成,我們回去吧。”
她拉着義憤填膺的兄弟倆,像拉着兩頭倔強的小牛,也回頭塞進了車裡。
————
賓利上。
楊千語抓破了男人的臉,指甲縫裡甚至還殘留着他臉上的皮屑。
封墨言捂着臉,好一會兒,死寂般沒有動作。
女人轉身就去開車門。
但毫無意外,又被男人拽回來,而後命令司機下了中控鎖。
“楊千語,我的耐心有限,你再鬧騰,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我看你敢不敢出去裸奔!”
封墨言放下手,同時放出無恥的狠話。
露出的半邊臉,果然一條血紅的指甲印。
“封墨言,你還能更變态嗎!”她仰着脖子怒罵。
“能,你可以繼續挑釁我,看看我更變态的樣子,我一定毫不保留。”他慢條斯理地回道。
“……”楊千語氣得要爆炸!
手機響起,是封墨言的,終于打斷兩人的
戰争。
“喂。”
“墨言,你讓我查的事,查到了——果然如我所料。”
電話是宮北澤打來的,隻一句,封墨言便全都明白。
“證據到手沒?”
“那個人是深山老林裡的,家裡太窮才出來做了這種事,之後又回了大山。我讓人親自跑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
“好,有消息馬上告訴我。”
挂了電話,封墨言緊緊攥着手機,好一會兒,不說話,也不動。
楊千語瞧着他,不明所以。
放着以往,她還會關心地問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