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手,準備吃飯了。”餐廳裡,男人把碗筷都擺好,招呼孩子們。
可視線轉了一圈,不見女人的聲音。
小宙跑過來坐下,封墨言問道:“你媽媽呢?”
小家夥扭頭看了看,“我也不知道。”
小宇過來,不客氣地問:“是不是你又惹媽媽生氣了?哼!等會兒帶着你的狗一起走,我才不稀罕!”
他看到媽媽臉色不好,進了卧室關上門了,就知道又是這個渣爹氣媽媽了。
小宙一聽,急了,“不要!媽媽都答應留下墩墩了!”
“你傻不傻!是媽媽重要還是墩墩重要啊!”
“我不管,墩墩跟媽媽我都要!”
“……”小宇看着不成器的弟弟,氣得咬牙。
封墨言沒理會孩子們,洗過手摘了圍裙,朝卧室方向走去。
小宇看見,馬上跑過來伸手攔住:“不許你再去找媽
媽!”
封墨言看着大兒子,沒跟他理論,隻輕飄飄地提醒了句:“墩墩都餓哭了,你不給它弄點吃的?”
小家夥扭頭一看。
果然,那隻毛茸茸的小金毛大概是聞到食物味道了,急得圍着餐桌團團轉,唧唧亂叫。
而弟弟那個大傻子,居然把一整塊骨頭丢給它。
“你笨死了!它還是個寶寶,這麼大的骨頭它怎麼吃?”
哥哥是個操心的命,擔心墩墩卡着骨頭,一邊罵着一邊趕緊跑過去。
封墨言走到主卧外,伸手擰門,不意外,反鎖。
他輕輕敲了敲門,“吃飯了。”
楊千語是在卧室坐着,生氣,也不知是生什麼氣,反正就是不想見到那人。
聽到敲門響,她回頭沒好氣地吼:“你怎麼還沒走?”
“你出來吃飯,吃了飯我就走。”
“我不餓。”
“不餓也得吃,你都瘦成一把骨頭了。”
“要你管!”
“我不是管你,身體是你自己的,也是孩子們的,你要是生病了,孩子們怎麼辦?小宇那麼愛操心,他會吓壞的。”
這話純屬危言聳聽。
誰會因為一頓晚飯不吃就生病?
可楊千語知道,這家夥一向無恥又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