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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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語無比堅定自己的主意,說了不搬來禦苑,無論某人怎麼死纏爛打,她就是不搬。
周一上班,她又忙得四腳朝天。
中午好不容易坐下歇會兒,手機響起。
以為是某人打來查崗的,她不緊不慢簽完手裡的文件才拿過手機。
然而一看号碼,叫她吃驚。
如果她沒記錯,這應該是那個……貝蒂的電話?
她怎麼又打電話來?
“喂,貝蒂,找我有事?”懷着幾分困惑和不耐煩,她接通來電,用流利的英文詢問。
貝蒂也直接:“阮,我來江城了!剛出機場,準備去酒店,晚上有空一起吃飯嗎?”
楊千語腦袋上圍着一圈問号,不客氣地說:“我們不熟吧?你這麼頻繁地聯系我,到底要做什麼?”
貝蒂歎息了聲,突然一改财閥千金的傲氣,可憐巴巴地說:“我離家出走了,沒地方可去,江城我也就跟你熟一點……”
“離家出走?”楊千語更吃驚。
“阮,看在我們都跟同一個男人有交集的份上,你能不能幫幫我?”
“……”楊千語自诩現在不是個傻子,可也沒弄懂貝蒂的意思,“你……你要我幫什麼?”
“晚上出來吃飯吧,見面再說!”
“我晚上……”
她想說晚上有事,可話沒說完,貝蒂就挂了電話。
楊千語簡直就是丈二的和尚。
思忖良久,她琢磨着是不是跟凱恩打聽下?
畢竟這姑娘糾纏她,要是不
能妥善處理,那她身邊又要多一個麻煩。
她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麻煩了!
看了看時差,不會打擾到凱恩,她便找出許久不曾撥過的号碼。
可電話打過去,那邊沒有接聽。
她皺了皺眉,估計凱恩在忙。
傍晚時分,封墨言打來電話:“今晚過來不?孩子們都想你了,說你現在眼裡隻有工作,都不愛他們了。”
楊千語早就聽慣了他的信口開河,懶得搭理,回複道:“今晚有事,等忙完估計都晚了,明天我早點下班過去禦苑。”
封墨言一聽就不高興了,“你以前死活不肯讓三個孩子跟我,怎麼現在反倒像個不負責任的渣媽一樣,把孩子們丢給我就不管不顧了?”
楊千語聽着“渣媽”那個形容詞,氣笑了,身體放松地靠向座椅:“以前你活蹦亂跳,我怕你帶着孩子藏起來啊!現在你躺着不能動,自己都寸步難行,還能把三小隻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