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瞅着那張明豔傲嬌的臉,便有一種想狠狠咬一口的沖動。
女人瞧出他的情緒,柳眉得意一挑:“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
男人冷冷地扯唇,另一手朝她輕佻地勾了勾,薄唇低沉吐聲:“過來。”
——示意她低下頭來。
楊千語再次挑眉,“幹嘛?”
他的下颌線很完美,線條流暢,這樣擡頭看着她,頸間喉結便格外突出,整個眸底寫滿了“欲”,性感迷人,勾人魂魄。
她當然知道這人想做什麼,隻是這在客廳裡呢,不說來來往往的傭人,還有孩子們可能随時出沒。
他臉比城牆厚,無所謂,可她要面子的。
“叫你來就來。”
她冷笑了下,“封先生有話就說,别賣關子,大家時間都寶貴,我趕着上班呢。”
這女人!
他就笑,極其暧昧,“我說了你照做嗎?”
“你說來聽聽。”
他便大大方方地開口:“我要吻你,你配合點。”
“……”女人的臉,瞬間紅透。
真是……太不要臉了!
她血紅着一張臉,眼眸濕漉漉的都要沁出水來,轉頭就走。
可男人還抓着她的手腕呢。
用力一扯,将她拽回來,同時借助着拉她的那股力道,順勢将自己的輪椅也稍稍轉了個彎兒。
他伸出另一手,利落地抓住女人的棉服領口,将她直接拽了下來!
楊千語“啊”了聲,都未來得及反抗,人便被拉彎了腰。
兩人就那麼又蘇又欲又大膽地當衆吻上。
客廳裡忙碌打掃的傭人,見狀立刻齊刷刷地低頭,隻專注手頭的事——非禮勿聽,非禮勿視。
楊千語不抗拒他的吻,隻是得看時間、場合。
要是晚上在房間,她自然由他鬧騰了。
可這一大早的就發情,别人會怎麼想?
所以掙紮了兩下沒推開,她便不客氣地下嘴咬了。
饒是這樣,某人也沒立刻放手。
“媽媽,你快看我們堆了個——雪人……”小宙歡天喜地地跑進來,話沒說完,剩下兩個字被吞的沒聲兒了。
緊接着是希希進來,見狀眼眸瞪得滴溜溜圓,“呀!媽媽在親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