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言!”腦子逐漸清醒,智商也漸漸回籠,她氣得拍床,恨恨地喊,“你胡說什麼!你說我強迫你?!”
“我可沒說是你。”
“你就差點名道姓了,當我是傻子嗎?!”
男人低沉淺淺一笑,“昨晚醉酒的你,真是妥妥的小傻子一個。”
“你才傻,你全家都……”
不行,不能把無辜的孩子們罵進去。
她忍了忍,抓狂,“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告訴你,我沒斷片兒!我都記着呢!你别忽悠我,把什麼莫須有的罪名都扣在我頭上!”
“沒斷片兒?”封先生笑了笑,“那你說說,我們回來時,在車上幹了什麼?”
在車上?
楊千語很認真地想了想,車上……她跟封墨言不就是老老實實坐在後座?
“記不起來了?那我提醒下你,你一口咬定我會趁你醉酒,對你圖謀不軌。我沒有這麼做,你自己卻按捺不住了,主動撲到我懷裡,對我又抱又親,非逼着我對你圖謀不軌——最後,到底是誰對誰圖謀不軌……呵呵。”
“……”楊千語原本是不記得那些過程了,可被封墨言這麼細緻地一描述,那些片段竟零散地拼湊起來。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平時這麼規規矩矩的你,醉酒後竟那麼剽悍……解不開我的襯衣扣子,直接一把拽開,那些紐扣崩得七零八落,還在車座縫隙裡躺着吧。”
“這也就算了。脫不下衣服,上手就撕,還用牙咬……你知不知道那布料很結實的,把我身上都勒出一條一條紅印子了。”
這大概是楊千語一生中最不忍直視的污點、黑料。
堪稱社死名場面!
一手舉着話筒,另一手無奈扶額,她低着頭,長發擋住了臉,也看不出是在笑還是在哭。
“封墨言……”突然,她擡起頭來,縱然隔着話筒,她也擺出一副嚴肅鄭重的表情,“你别信口胡謅了!我昨晚沒喝醉,做過什麼我都記得!”
“不信?等我
今晚回去把身上的印記給你看看。”
“不要!”她連忙拒絕,“今晚你别過來!我不想看到你!”
“是嗎?還有好消息想跟你分享呢,可你這麼說……那就算了吧。”
“好消息?”千千又被勾起了興趣,“什麼好消息?”
“晚上歡迎我嗎?”
“你可以現在說,電話裡說。”
“要當面說才行。”
看出他故意兜圈子拿自己尋開心,楊千語立刻變臉,“滾!不說拉倒,晚上别來煩我!”
話落,狠狠挂斷通話。
下一秒,哀嚎着捶床……她醉酒怎麼是那樣子的,沒臉見人了嗚嗚嗚。
封墨言所謂的好消息,楊千語沒等到晚上便得知了。
起來吃早餐時,她自然要關注下股市,關注封雲跟領峰的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