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到底是不安,卓易霖在紅綠燈前拿出手機,想跟楊千語聯系,讓她關注費雪的情況。
可轉念一想,既然注定了不可能,又何必做出這種令人誤解的行為?
看似多情,實則多餘。
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
但願,她能快點從這段無疾而終的感情中抽身出來,再變回以前那個開朗灑脫自信,甚至有點沒心沒肺的傻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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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千語知道閨蜜被拒後,一路上心情也不好。
回到家,封墨言見她憂心忡忡的,聯想剛才微信上閑聊的兩句,頓時俊臉一沉:“怎麼了?那個卓易霖為難你了?”
她搖搖頭,在床邊坐下,“沒有,可是……他為難費費了。”
“費雪?怎麼了?”
“哎……其實也不叫為難,就是我們吃完飯後,下到地下停車場,卓醫生說跟費費有話要講,我就先走了。過了會兒,我給費費打電話,我還以為他倆能碰撞出點火花呢,誰知……”
她哀哀地瞅着封墨言,後面的話沒說了。
封先生明白過來,臉色毫無波瀾,不冷不熱地道:“那種小白臉也沒什麼好的,以費雪的條件,不至于找不到個男人吧。”
楊千語瞪他一眼,“卓醫生那個條件,還沒什麼好的?你說話能别帶個人感情色彩嗎?”
“那怎麼辦?人家看不上你閨蜜啊。”
楊千語歎息了聲,無力……
“費費肯定很傷心,我都還沒安慰她,她就把電話挂了。”
見心愛的女人愁眉不展,封先生也心疼,握住她的手問:“那你能怎麼辦?給她說媒?”
“哎……算了吧,她現在哪有心思。”
出去跑了半天,有點累,她打了個呵欠,甕聲甕氣地道:“困了,我去睡會兒。”
她起身要走,被男人一把拽住。
“幹嘛?”
“你去哪兒睡?”
他眸光暧昧,拽着女人的手,同時眼眸朝自己身邊瞥了下,意思很明顯了。
千語撇撇嘴,“你
不是還在忙嗎?”
他手邊跟床上小桌,都是文件資料。
“工作哪有陪你睡覺重要?”封先生把情話說得順其自然。
女人面頰一熱,也不扭捏,退後了步在床邊坐下,脫下外面的衣服便躺下來。
封墨言在她脫衣服時,便利索地收拾了床上散落的文件,放到床頭櫃上去。
等她躺下來,他也正好落下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