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時光如流水,可今天的分秒卻格外難熬。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好不容易擁她入懷,思念便是洩閘的洪水,哪裡還受理智管控。
楊千語一直沒有順從,從被他黑燈瞎火地吻住,便一直掙紮,暗地裡狠狠掐他,擰他。
可沒想到,她都下這般狠手了,男人還繼續“行兇”。
直到,她實在沒招兒了,一口咬在他唇上。
一聲悶哼,他可算停頓了下。
千千連忙趁機推開他,像防流氓似的,趕緊往車門邊退了退,恨恨地盯着他。
封墨言捂着嘴巴,昏暗中,看不清有沒有流血,但舔了舔,似有血腥味兒。
他驚詫,“你真舍得咬?”
“那不然呢?有你這麼耍流氓的?”千千渾身火熱,沒好氣地怼回去。
封墨言也有些氣,“沒良心的,虧我想你一天。”
“想歸想,可……也要看場合啊。”她也想的,可在外還是得注意下啊,像什麼樣子!
知道她臉皮薄,封墨言說服自己别跟她一般見識,好歹親到了,也算是慰解相思。
兩人間安靜了一瞬,封墨言等
翻湧的氣息平複了,才朝她伸手:“過來,讓我抱抱。”
“别,你老實坐着。”她橫了眼,還是貼着門。
不是她矯情,而是這家夥……
她也明白,男人生理構造不同,何況他這個年紀……正值壯年血氣方剛的,清心寡欲的久了,肯定有點不受控。
所以,她不敢靠近。
封墨言那個無奈苦笑。
真把他當臭流氓了?連靠近點都不行?
罷了,山不就我,我便來就山。
封先生默默地挪動一點,像蝸牛搬家一樣,一點一點朝她挪動。
楊千語煩得慌,嬌嗔:“你幹嘛啊……”
“你說呢?我抱我老婆,我孩子的媽。”他肉麻地說情話,身體總算挪到了女人身邊,然後将她抱了個滿懷。
楊千語隻象征性地扭了扭,便由他抱着了。
封墨言跟孩子似的,雙手困着她,把臉埋在她肩頭,深深嗅了幾口。
千千有點癢,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小顆粒,扭頭看他:“幹嘛,變态一樣。”
“你這女人,怎麼一點情趣都沒有。”
“怎麼,嫌棄?”
“沒有,喜歡都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