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男人應了句,馬上又嚴肅地說,“還是因為你太累了,才會在生理期感覺更疲憊。”
“也許吧……”
平時,兩人各忙各的,雖然偶爾也會想起對方,但并沒有到非常濃烈的地步。
可今天,許是身體不舒服,她突然變得矯情起來,突然覺得思念倍增,突然好想見到他,好想躺在他懷裡,好想他溫柔地哄着自己……
念頭一起,那種對他的依賴想念便像泉眼裡汩汩湧出的水流,壓都壓不住。
她握着手機,語調越發綿軟:“封墨言……”
雖是連名帶姓,可明顯帶着撒嬌意味。
遠在異地的男人一語聽出,低沉的聲線頓時也更加溫柔:“怎麼了?很難受嗎?”
“嗯,很難受……”其實是心裡難受,想他想得難受。
“那怎麼辦?爸在家嗎?讓他叫醫生過來。”
“叫醫生也沒用……”
“怎麼會呢,我記得你以前就痛經,後來看了不少醫生,調理後好轉不少。”所以醫生還是有用的。
可千千說的“沒用”,是另一層意思。
她不知如何解釋,沉默下來。
封墨言便更加擔心,“千千,你别吓我,聽話,叫醫生來看看。或者我們先挂斷,我給爸打電話說一聲。”
怕他真要挂,楊千語連忙叫住:“别!你個傻子,我不是說痛經的難受……”
“那是什麼?”
“不知道……”
說出這三個字時,楊千語在心裡狠狠鄙視自己。
來個例假而已,雖然科學證明,女人在生理期的确會因為激素水平的變化而情緒反常,煩躁易怒,可也不至于這麼無理取鬧,矯情做作吧。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地想作。
好在,封墨言對她也了解。
平日裡一副女強人形象,他想看她溫柔撒嬌的一面都看不到,今天難得見她這麼依賴自己,便知她是因為身體不适而有些軟弱了。
他心疼,體恤,可又遺憾不能立刻過來陪她,隻好柔情蜜意地哄:“再等等,我周末就過來了,這次來多陪你幾天,嗯?”
千千哼哼唧唧地道:“還要等周末啊,好久……”
“那怎麼辦?我倒是想現在就來,可也來不了。”
他這麼一說,千千
立刻清醒了些,連忙又道:“我逗你玩的,你該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我就是今晚閑得慌,跟你随便聊聊。”
她怕這人擔心自己,萬一連夜開車趕來,路上不出什麼事還好,若是出個意外……
這麼一想,她吓得一激靈,那些“作勁兒”馬上就散了。
“封墨言,我說的你聽見沒?周末來,我跟孩子們都說了,我也隻有周末才能空出時間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