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知道你們嫌棄裡面空間太小,舒展不開,搶地盤是吧?再等等……要不了多久,你們就能出來跟爸爸媽媽見面了。”
“到時候,爸爸好好陪你們玩。乖寶寶,現在該睡了,快睡吧。”
“……”千千無語極了,哭笑不得,“我剛還吐槽我爸,上了年紀開始唠叨,沒想到你這沒上年紀,也有苗頭了。”
封墨言瞥她一眼,“你懂什麼,這是胎教。”
“行了,你快把衣服穿好,浴巾都散了。”千千瞥到他腰間,臉頰一紅,沒好氣地提醒。
封墨言低頭看了看自己,不甚在意,“又沒外人,你害羞個什麼勁兒?剛才那會兒盯着我一副色眯眯的勁兒,别以為我沒發現。”
“……”千千無言以對,故作惡狠狠地在他身上擰了一把。
男人痛的“嘶嘶”倒吸冷氣,“怎麼,你能看我還不能說了?現在不是光明正大地給你看。”
“你還說!不許再說了!”
“夫妻之間聊聊這些很正常,為什麼不能說?”封先生内心OS:這麼長時間不能做就算了,連說都不能說,太慘無人道了!
“哎呀你煩不煩,你不是胎教嗎?當着孩子的面兒說這些,你好意思?”
“他們又聽不見。”
千千冷哼:“既然聽不見,你豈不是胎教個寂寞?”
“……”封先生這才發現自己被繞進去了。
那西瓜肚本就大得誇張,肚皮尖尖在燈光下都泛着亮光了,現在被妊娠油一滋潤,更像一個千萬光伏的大燈泡——亮得晃眼。
封墨言按摩完了,捧着妻子的肚皮寵溺一親,“好了,大小寶寶們都睡吧!”
千千唾了他一句,把寬大的睡衣整理好,又趕他快去穿衣服,衣不蔽體的,簡直有傷風化。
封墨言剛把妊娠油收拾好,站起身,千千的手機響起來。
他一驚,“這麼晚了誰給你打電話?”看清屏幕,吃驚更甚,“費雪?她還沒完沒了,都十點多了打給你想幹——”
“給我。”千千一聽是費雪打來的,馬上精神了,伸手,“快點!我給她發過微信的,她回過來了。”
“你們聊什麼?明天再說不行嗎?”
“你要是想讓我今晚睡不踏實,那就等明天吧!”
封墨言遲疑了會兒,沒把手機遞過去,而是接通,開了外音。
“喂……”費雪的聲音傳來,低低弱弱,先問道,“小語,你睡了沒?要是困了,我明天再打給你。”
千語怕她要挂,連忙回應:“沒,還沒有,我一直等着你的回複。”
“哦,我剛在吧台前,太吵了,沒聽到聲音。
”
“嗯,我知道你在酒吧,封墨言說了的。”千千一邊平靜中略帶小心地回複閨蜜,一邊擡眸看了眼丈夫。
封墨言又把浴巾系好了,光着胸膛、赤着臂膀跟古希臘戰神似的杵在床邊,過于高大挺拔的身軀蓋住了光線,投下的影子都把千千籠罩了。
他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怒,但那副随時準備護妻的架勢氤氲全身。
呆在洗手間的費雪,聽到這話悶悶地應:“我不知道他怎麼跟你講的,其實……我們沒有什麼沖突,你也不必跟我道歉,這件事是我鑽牛角尖了,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