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偶爾也會在互聯網上看到關于“間諜”的報道,可總的來說,和平時代這兩個字離我們普通人還是有些遙遠。
不曾想,原來自己身邊極可能就潛伏着這樣的存在。
慢慢消化了這些消息,她不敢置信地問:“你的意思是,他被策反,聯合境外勢力,公報私仇,報複萬卓跟費費?”
“應該是,不過目前都還隻是我的猜測,沒有證據。”
“那如果這樣的話,我哥那邊好處理嗎?能不能出來?”
封墨言歎了口氣,雖很想安慰妻子,但還是實話實說:“錢給到位,保釋應該沒問題,但想要離境回國,估計難。”
“天……怎麼會這樣,費費若是知道,肯定……”
“現在還沒證據,你别跟她說。她不是懷着孩子麼,你還是多安慰她比較好。等下午爸過來,我們再商量怎麼辦,若有需要,我過去看看情況。”
封墨言雖然一直對這個大舅子頗有微詞,但“大敵當前”,孰輕孰重他還是拎得清的。
嶽父腿腳不便,年歲已高,不方便跨國奔波。
俗話說,一個女婿半個兒,這時候當然隻能由他這個女婿去跑腿兒了。
千語聽着丈夫的話,心頭暖暖的,那些焦慮擔憂也驅散了幾分,感激地道:“謝謝老公,那到時候就辛苦你了。”
封先生笑了笑:“跟老公客氣什麼。”
“好,那我不客氣了,我這會兒在費費家,晚點還要去機場接我爸,那我們晚上再說。”
“好,有事給我電話。”
通話結束,千語緩緩吸了口氣,想着這亂七八糟的一堆,前途未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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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易霖在機場滞留了整整一夜,一直關在辦公室裡,期間除了提供水,再也沒有任何人管他。
當地時間第二天一早,他才被帶離機場,送往一處警局。
到達目的地後,終于有人來見他,準确地說,是來“審訊”的。
“卓先生,你手機裡的這些資料,如何解釋?”調查人員早在機場那會兒,就第一時間拿走了他的手機,讓他跟外界斷了聯系。
此時,手機終于重新出現在視野。
又困又餓又渴的卓易霖,沒有理會他們的話,隻是請求:“能不能先讓我跟家人聯系下?以免他們擔心。”
按照正常時間來說,他的航班已經落地,人該回去了。
可現在他因為莫須有的罪名被扣在這裡,也不知國内是什麼情況,更不知費雪急成什麼樣子了。
她還懷着身孕,情緒受不得刺激。
“卓先生,你先配合我們的調查,請問你手機裡這些資料如何解釋?”對方敲了敲桌子,提醒他配合。
卓易霖強壓着脾氣,這才看向自己的手機屏幕。
見他看不清似的,一名工作人員起身,拿着
手機到他面前來。
卓易霖雙手依然被拷着,坐在審訊椅中,一動也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