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
譚秋翎跟熟悉的人物點頭招呼,見身旁的男人一動不動,轉頭瞥了眼,低聲提醒:“你别闆着臉,讓人看見不好。”
宮北澤回過神來,感覺到大家都看着他們,他不知怎麼想的,不着痕迹地撇開了譚秋翎的手。
譚秋翎也沒說什麼,隻是順勢走到一邊,端起兩杯酒,又跟上男人。
宮北澤正遇到幾位老總,大家都在閑談,看到他走來,笑着寒暄。
譚秋翎走上前,将手裡的酒遞過去,“宮總。”
他手裡剛好空着,便順勢接過酒杯。
女人笑靥如花,長袖善舞,“陳總跟章總真是大慈善家,每年都來參加慈善拍賣會,為社會做貢獻,真是太讓人敬佩了。”
“哪裡
哪裡,譚小姐過獎了。”
大家互相吹捧,碰杯,飲酒。
譚秋翎看着宮北澤喝下杯中液體,眼神默默收回。
不得不說,今晚的酒會的确有不少名流大腕。
宮北澤暗忖不虛此行,跟好幾個老總相談甚歡,不知不覺間,酒水也喝下不少。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覺得格外燥熱。
但這種正式高端的場合,又不能解領帶脫外套,他隻好拿了個喝啤酒的杯子,倒了點香槟,加入數倍的冰塊。
然而,這“解暑”的效果也隻能維持幾分鐘。
譚秋翎走上來,像是剛剛發現他的異樣,連忙攀上他手臂關心地問:“宮總,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女人一靠攏,沁人的馨香直鑽鼻孔,他很明顯地感覺到那股子燥熱又強烈了些,連帶着還生出某種沖動。
宮北澤這些年沒有過女人,好比幹涸的沙漠,此時沙漠冒煙急需甘霖,而這甘霖好像就是……
他瞬間明白過來,眼神看向自己剛才喝過的酒杯。
可酒杯早已經被服務員撤走了,哪裡還找得到。
“宮總,你要是不舒服的話,樓上有房間,我扶你去休息下吧。”譚秋翎攙扶着他,似有若無的,胸部剮蹭着他的手臂外側。
宮北澤單身愛玩,常年混迹于各種夜場酒吧,所以有些東西他雖未親身體驗過,可聽那幫子二世祖渾蛋沒少炫耀。
什麼飄飄欲仙,什麼欲罷不能,什麼一夜七次郎都是小菜一碟。
他蓦地看向女人,灼熱的眸光帶着淩厲的審視:“這就是你今晚約我的目的?”
他一邊說話,一邊扒拉開自己的手臂,轉身朝外走去。
譚秋翎眼看着魚兒上鈎,怎麼可能放過他,馬上跟上去重新扶住男人:“宮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要是不舒服,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滾!”宮北澤低吼一聲,不顧這裡名流雲集,沉着臉快步離開。
可譚秋翎怎麼會輕易放棄。
她轉頭跟衆人笑笑,解釋道:“宮總不舒服,我陪他先走一步,打擾大家了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