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他麼……”封墨言聽到肯定的答複,一時不知是該罵他還是同情他。
他們這個圈子裡,這種玩意不稀奇。
但多數都是些不入流的二世祖敗類,給不就範姑娘的下藥,玩弄人家——頭回聽說大老爺們兒被人下套的。
還是這麼精明幹練對女人都不怎麼感興趣的宮北澤!
“行了,我過去看看你,不行送你去醫院。”封墨言還是忍住了罵,堅持要過去看望好兄弟,臨挂電話時,他突然又想起一事,忙道,“我都忘了,你家不是現成的解藥麼?她現在不是在你車上,你要麼問問她的意思,萬一人家……”
話沒說完,耳邊傳來盲音。
挂了。
宮北澤懶得聽好兄弟的“建議”,不客氣地挂斷電話,手
指一松,手機滑落到車座上。
他伸手又摸來一瓶水,擰開了當頭澆下。
貝蒂從後視鏡裡看到,緊張地問:“你是……生病了嗎?是燒……”
她想問是不是發高燒,可一時忘了怎麼說,急得用英語一通關心。
宮北澤甩了甩頭,眼眸睜開,覺得周遭的一切都在旋轉。
冷水已經毫無作用了,他突然坐起身,拿頭去撞車窗車門——想用疼痛來喚醒理智。
“啊!你幹嘛?你不要命了麼?”貝蒂吓壞,剛好賓利下了高架橋,到了一條四車道的寬敞馬路上。
她再也放心不下,趕緊靠邊停了車。
“你幹什麼?開車!”察覺到她停車,宮北澤厲聲喝道。
可貝蒂沒理會,人一轉身推開車門,趕緊下車拉開了身後副駕門,“宮北澤,你到底怎麼了?”
她探身進去,借着外面的路燈和車内的頂燈,清楚地看到男人臉色潮紅,不……是整個脖頸,胸膛看着都紅彤彤的,像喝醉酒似的……
他頭發全濕,身上敞開的襯衣也濕得差不多了。
又大口喘息着,胸膛起伏得厲害,在燈光下散發着迷亂魅惑的氣息。
貝蒂看着他,手足無措,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不明白。
“你,你到底怎麼了?我……我可以幫你嗎?我學過急救的,能……”
話沒說完,男人伸手胡亂地推她,“别碰我,趕緊開車,我沒事……”
“你都這樣了還說沒事?啊,你身上好燙,我送你去醫院吧,你這樣好危險的,萬一……啊!”再次話沒說完,她探出去的手被男人猛力一把抓住,身子整個栽進去,天旋地轉。
一聲驚呼被男人吞進口中,她像是見鬼一樣眼眸瞪到最大,不敢置信地盯着跟她緊緊相貼的男性臉龐。
天……
這是怎麼回事?
他居然會突然吻自己?
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