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蒂站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不解地問:“你們知道是誰做的?那……為什麼不報警啊?這種事在你們國家,是違法的吧?”
千語給她解釋:“有些事,報警作用也不大,宮少肯定有自己的辦法。”
“什麼辦法?”她看向宮北澤,覺得他都快要死了似的,哪還能有辦法。
宮北澤現在的确沒辦法,也沒有精力解答她的疑惑。
又哆嗦了會兒,他看向貝蒂,語調依然透着不耐煩:“你們出去吧,我過會兒就好。”
貝蒂不吭聲,千千看向丈夫,得到丈夫的眼神示意後,兩人轉身出去。
“貝蒂,你……呃,那個……我也知道,我問這些不太禮貌,可我覺得……”出房間後,千千想着宮北澤這種狀況,原本是兩人間千載難逢的機會,可結果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樣,她忍不住想問問貝蒂心裡的真實想法。
窘迫之後,她難為情地問:“你對宮少,真的一點那種意思都沒有?我看你倆平時打情罵俏的,你也賴在他這兒不走,我還以為你對他……”
貝蒂明白千語的意思,臉頰一紅,故作漫不經心地道:“可是光我對他有……那種想法,他讨厭我,我也沒辦法啊……”
“啊?”千語聽得一愣,“你的意思是,宮少拒絕你?”
“嗯,我前幾天表白,他拒絕了。”
這——
千語一時無言以對。
難怪,都被藥物折騰得走火入魔了,這麼個窈窕性感的大美女住在家裡,他都能克制。
原來他對貝蒂一點情分都沒有?
一個負責任的男人,隻有很愛很愛一個女人,才會跨越雷池與她有肌膚之親,否則跟渣男禽獸無異。
“哼!拒絕就拒絕吧,反正是他的損失,無所謂。”自信飛揚的貝蒂,并沒有因為宮北澤的拒絕就懷疑自己,反倒覺得是對方沒眼力,沒資格。
千語笑了笑,附和道:“的确,是他有眼無珠,配不上你的好。”
“就是……”
浴室裡,封墨言跟宮北澤同樣讨論着這個話題。
“你們倆……怎麼回事?”封先生眼睛斜睨了下浴室門,示意剛出去的貝蒂。
宮北澤凍傻了,反應都慢幾拍,“什麼……怎麼回事?”
“你接納人家住在你這兒,難道不是對她有好感?這麼難得的機會,你說趁機發生點什麼,這不就妥妥地搞定了?你要是能成為歐洲财閥的乘龍快婿,你身邊這些麻煩還蹦跶得起來?”
“你是說……我出賣自己的婚姻和終身幸福,去換地位和權勢?”
“你非要這麼理解,也行。反正找伴侶這回事,都是有所圖,說白了也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
宮北澤掀開猩紅的眼皮,嗤笑了聲:“有本事當着你老婆把這混賬話再
說一遍。”
封先生也笑,“這有什麼不敢說的?我圖她知性溫柔,善解人意,圖跟她在一起我就幸福快樂,她圖我的大概也是這些。”
宮北澤:“……”
“行了,趕緊起來吧,再泡下去你都要涼透了。”封墨言見他凍得嘴唇烏青了,起身拿過毛巾架上的浴巾,遞過去。
宮北澤也覺得體内的燥熱沖動緩解了不少,而且也确實凍得扛不住了,于是起身接過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