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點小心思,誰還不懂啊!
果然,把他襯衣解開了,她盯着自己的胸膛,突然沒動作了。
宮北澤看着她過于放肆的打量,講真,心裡也不是沒有起伏。
這些日子,兩人的極限拉扯已經到了變态的地步。
有時候,他也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行——否則,這怎麼忍得住?
可他就是忍住了。
因為,明知道人家要走的,明知道兩人不會有結局,這時候還跟人家發生關系,隻能說明他是個流氓。
“你看夠了沒?”見她一直盯着,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宮北澤故意問道。
她擡眸,又笑,然後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問:“褲子脫不脫?好像也弄髒了一點。”
“……”宮北澤本來繃着臉的,畢竟在辦公室裡,他還是想保持點距離,不能太那個……
可聽她這麼問,他實在沒繃住,臉上露出笑來。
貝蒂見他撇開頭悶悶地笑,便雙手一張抱住他的窄腰,“你笑什麼?不裝了?我認識這麼多男人,你是最……”
她話沒說完,男人突然一手擡起她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上去。
他知道外國人思想行為開放,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計較人家的過去,可每當聽到她說這些話,他就惱火地不想多聽一個字!
原來,吃醋不止是女人的專利。
他知道自己吃醋了。
還有些嫉妒。
嫉妒那些人比他更早認識這個“女流氓”,比他更早體會到擁有“女流氓”的快樂。
貝蒂勾他,就想看他破功。
既然吻下來,她也就不客氣了,兩人吻着抱着,一起倒在床榻上。
“宮北澤!你是膽小鬼……”
“傻瓜。”
他哪裡是膽小,他隻是有自己的原則。
他怕一旦碰了,就再
也不舍得放手,到時候逼得她在自己跟家人之間做選擇,糾結痛苦的人,就是她了。
————
蔣甜韻之前并沒有把貝蒂放在眼裡。
她以為憑着自己對宮北澤的影響力,隻要稍稍施加魅力,他頂多撐得住個把星期。
可沒想到,失算的這麼徹底。
陪方婷看完畫展,見她字裡行間似乎很滿意那個貝蒂,這才讓她心裡有了濃濃的危機感。
這老外到底什麼來頭?能把宮北澤迷得神魂颠倒,讓方婷都為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