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封墨言大吃一驚,當即否認,“這怎麼可能?他不是那種人,這絕對不可能。”
“呵!你們男人,色字當頭誰還有底線?蔣甜韻那時候非他不可,萬一主動投懷送抱呢?癡迷了十幾年的白月光送上門,他把持不住也是有可能的。男人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
“等等……你說他就說他,怎麼又罵
上我了?我從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當初幹的破事比他好不到哪裡去!好意思說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
“……”好吧,提到兩人曾經離婚的過往,封先生啞口無言。
“反正這事你問問宮少,如果屬實,讓他自己去想怎麼跟人忏悔吧。”
“好,我明兒去找他,當面問清楚。”
知道國内已經夜深,兩人肉麻了幾句,千千催促他早點休息,便挂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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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的吩咐,封大總裁一刻都不敢耽誤,不盡快把好兄弟的人生大事解決,他這兒也跟着獨守空房,想想就憋屈。
第二天一早,封墨言沒去公司,出門後先去探望依然坐在輪椅上養傷的好兄弟。
“是真的。”時隔多年,宮北澤也沒有隐瞞的必要了,一聽好友問起,直接承認。
他跟蔣甜韻早已經分道揚镳,人家更是在兩年前重新嫁人,如今孩子都大半歲了,這些過往也該澄清了。
“你……”聽好兄弟一口承認,封墨言氣得隻想給他腦袋開瓢,“虧我還跟千千說,你不可能做出這種事,居然是真的!”
見好友誤會了,宮北澤連忙解釋:“我跟蔣甜韻開房是真,但……沒,沒有發生關系。”
“什麼意思?蓋着棉被純聊天?你騙鬼呢!”
“怎麼可能!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我要是能跟蔣甜韻睡在同一張被子裡,這幾年早就在一起了!”宮北澤把當年酒店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封墨言聽完,驚詫不已!
“呵!你這腦袋,居然能想出那種爛招數,都不知該誇你還是罵你!”
宮北澤無力辯解。
想着千千在那邊,他忍不住打聽母女倆的情況。
封墨言說:“放心吧,挺好的,千千說三個孩子昨天玩得很開心,雖然語言不通,但不影響交流。”
想象着小朋友一起玩耍的畫面,宮北澤笑了笑,竟異想天開地道:“你家三個兒子,要是來個娃娃親挺好的。”
“白日做夢。女兒能不能認回來都不知道,還娃娃親呢!”
搞清楚當年事情的真相,封墨言也替好友松了口氣。
“北澤,說真的,想複合嗎?”
宮北澤淡淡笑了笑:“你說呢?女兒都生了,說不想是假的。”
頓了頓,他又歎息:“其實,如果沒有孩子,我是真不敢有那樣的打算。就算我當年沒有真正做出對不起她的事,可造成的傷害是真,她恨我也是理所應當。可我做夢都沒想到,她會懷孕,會生下我的孩子。看到女兒的那一刻,我心裡悔得……腸子都青了。”
封墨言同情地道:“可貝蒂家裡,依然堅決反對你們。你們之間,當年面對的困難阻礙,現在依然面臨,而且現在更多了一條——貝蒂有婚約。哪怕人家
是形式上的,但也是法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