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北澤再次俯頸,這一回,堂而皇之地吻在她唇上,攪亂她本就淩亂的心跳。
她想掙紮,可才剛剛有動作,就被男人制住。
薩拉站在一旁,高高地仰着小腦袋,看着爸爸
媽媽啃嘴巴。
她不懂為什麼要這樣,因為從小到大,她沒見過媽媽跟任何人這樣。
可她就是覺得好玩,有趣,連帶着心裡的恐懼都消失不見了,笑嘻嘻地在一旁望着。
這是個闊别一千多天的吻。
所以它凝聚了無數個日夜的思念,無數個瞬間的回味,無數個節點的憧憬,無數個意念的演練。
如果可以,宮北澤真想把這個吻持續到地老天荒。
貝蒂被他的氣息撩撥的的确沉淪了一陣兒。
但女兒天真無邪的笑聲将她喚醒,驟然一把推開男人。
兩人都氣喘籲籲,她瞪了男人一眼,慌忙轉身:“我東西還沒收拾完!”話音未落,人已經走遠幾步了。
宮北澤心情好,砸吧砸吧嘴,笑了笑,又重新在休閑椅上坐下。
薩拉自動往他腿上爬。
“爸爸,媽媽的嘴巴好吃嗎?”童言無忌,小姑娘純屬好奇。
宮北澤點點頭:“好吃。”
“那是什麼味道呢?”
“軟軟的,甜甜的。”
“那我也要吃!”
“不行。”宮北澤看着女兒水靈靈漂亮的藍眼睛,一本正經地忽悠,“小孩吃大人的嘴巴,嘗不出這種味道的。”
“為什麼?”
為什麼?
信口胡謅的宮先生被這個問題難住了。
他想了想,隻好實話實說:“等你大了就會明白,現在解釋了你也不懂。”
薩拉撇撇嘴巴,有點不高興了。
但很快,她想到爸爸媽媽都要陪着她回到那個很美麗的養金魚的山裡,她又高興了。
而宮北澤颠着腿上的女兒,心早已飛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那個吻回味無窮,他現在就止不住想再次品嘗了。
想着想着,他陶醉地悶悶癡笑,沉寂枯萎了四年多的心海,突然就春暖花開,欣欣向榮。
離開莊園時,貝蒂還是有些不舍的。
在這裡生活了幾年,總歸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