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阮金錢瞬間退後了幾步,面色驚恐的看着面前的這把鋤頭。
其他村民更是下意識的退離阮金錢三步遠,滿臉戒備的看着他。
阮金錢見狀,急切的擺着雙手說道,“不關我的事啊,跟我沒關系的,真的,縣主,差爺,我這把鋤頭半個月前就丢了。當初,當初我還去找過村長,讓他幫我找找看是不是被誰給偷了,好多人都知道的。”
這事有些村民還有印象,阮金錢沒了鋤頭很是痛心疾首,當時嚷嚷的好久。
阮海自然不能否認,因此他點點頭,“确實,半個月前的一天早上金錢就來找過我,說鋤頭被人偷了,我們還在這附近找了一圈。”
阮金錢剛松了一口氣,誰知道阮海話鋒一轉,蹙眉道,“不過鋤頭被偷是你的說詞,若是你……賊喊捉賊,那我們也不知道。”
阮金錢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村長你在說啥啊?”
阮海歎氣,“我隻是在合理的推測而已,畢竟兇器是你家的鋤頭,這事太蹊跷了。而且你當初說,你把鋤頭放在田埂,就在樹蔭下休息了一會兒,這鋤頭就不見了。這點太奇怪了,要是真有人過來把你的鋤頭偷走,你坐在那樹蔭下肯定能看到吧。”
這話一出,其他村民都開始議論紛紛。
舒予就知道阮海這是煽動破壞不成,幹脆禍水東引,把罪名嫁禍到阮金錢的頭上了。
第2069章
跑了
阮金錢都要哭了,他急忙看向捕快和舒予。
見官差面無表情的,隻能寄希望于舒予了,“縣主,我真的沒有,那鋤頭是我啊,可人不是我殺的。我,我冤枉啊……”
他太慌了,誰能知道他好端端的不僅丢了鋤頭,這鋤頭還成了兇器,他自己也成了兇手了?
舒予擡手往下壓了壓,“你别緊張,雖說鋤頭是你的,但事情還沒查清楚,還無法斷定你是兇手。差爺查案是看證據的,大人斷案也會嚴謹,絕對不會冤枉好人。不過你還是得跟差爺們回一趟衙門,之後無論問什麼,你配合着老實回答就行了。”
“去衙門?”阮海突然高聲開口,“怎麼能去衙門呢,那地方可是……金錢這一去,他,他還能回來不?他家裡可還有兩個娃啊。”
阮金錢一聽,吓得臉色瞬間煞白,“縣主,我不去衙門,我不要去。”
他怕得很,阮海的話就像在說去了衙門就回不來了,就算不是兇手也會被屈打成招。不是有句話叫衙門八字開,有理沒錢莫進來嗎?
他後退了兩步,随即扭頭就跑。
這一跑,好嘛,有理也說不清了。
阮海果然還是有些手段的,要不是舒予從一開始就知道兇手是誰,就阮金錢這一番舉動,嫌疑率那是百分之百拉滿了啊。
舒予一扭頭,身後的那個捕快就飛快的沖了出去想抓阮金錢。
然而阮海卻帶着人故意将那捕快擋住,“差爺,差爺你别沖動,金錢隻是太害怕了,我去和他談談。”
就這麼一擋,阮金錢就跑遠了。
捕快再想去抓的時候,人連影子都沒了。
阮海臉微微垂下,無聲的笑了笑。隻要阮金錢畏罪潛逃的罪名落實了,那他們父子就能平安無事。
誰知道這想法剛落下,阮金錢就被人押着走了回來。
他痛哭流涕大喊冤枉,“真的不是我,我是無辜的。”
阮海一擡頭,就見之前不見人影的應西突然出現,将阮金錢的雙手反剪在身後,推着他往這邊走。
他的表情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