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似乎剛剛訓練完畢,渾身的迷彩服被汗水濕透,緊貼着肌膚。
隐約還能看到迷彩服下充滿野性力量的肌肉線條。
季澤川詫異看向蘇向晚,眉眼緊蹙。
“你來這兒幹什麼?”
身後的幾個士兵都知趣地走遠,讓他們獨處。
想到角色的事情,蘇向晚開門見山直接問。
“喜兒的角色是你給蘇夏青的?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話落,季澤川的眉眼閃過一抹複雜。
“夏青孤身一人待在文工團,她比你更需要這個角色。”
聽到他的話,蘇向晚隻覺心口一陣淤堵。
“我為了那個角色已經訓練了一年,你憑什麼說給就給!”
季澤川下颚線緊繃了幾分。
他看向蘇向晚,帶着些許失望。
“你是團長夫人,要有身為軍嫂的大度和氣量,不應該和你妹妹争這些東西。”
蘇向晚霎時紅了眼。
一顆心像被萬千螞蟻啃噬而過,漫着密密麻麻的痛意。
“我是團長夫人,就該把憑實力争取來的角色送給蘇夏青嗎?”
季澤川臉上閃過一絲不耐。
“角色已經給出去了,你以後還會有别的機會!”
聽着這話,蘇向晚的眼淚差點溢出來。
去北京、去中央領導人面前參加演出的機會,哪那麼容易得來?
哨聲吹響,季澤川深深看了她一眼。
“以後不要來訓練場,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說完,他和那群士兵又繼續去了訓練場地。
蘇向晚蜷緊手心,轉身往家屬院走。
路過通訊室的時候,通訊員小張喊住了她。
“蘇向晚同志,你母親剛剛來電話了,你回一個過去吧!”
聽到通訊員的話,蘇向晚渾噩的心底終于泛起了一股暖意。
她趕忙進去,用固定電話回撥了家裡的座機。
嘟聲過後,電話被接通。
“是晚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