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我們回家再說,乖。”
他像往常一樣揉了揉我的腦袋,随即轉身回了包廂。
我看着他頭上一幀幀減少的愛意值【65】,心底像淤堵了一團泥。
從前的沈赫遲會說:“天大地大,不如我的安語最大。”
現在卻說我不分場合無理取鬧。
愛與不愛,一目了然。
記憶裡寵我縱容我的沈赫遲,在這一刻變得支離破碎。
過往的種種像刺骨的針紮在心頭,疼得令我窒息。
我趔趄地捂着胸口,感覺五髒六腑一陣陣灼燒的疼。
淚水,無法抑制地淌落而下。
仿佛在祭奠我死去的愛情。
這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闖入視線。
修長的指間夾着一張藏青鑲雲紋的真絲帕子,帶着淡淡的薄荷清香。
我仰頭望去,一個身穿墨色襯衫的挺拔男人正深沉看着我。
男人勾唇一笑,一副散漫不羁的模樣。
我後退兩步,與他保持距離。
“我跟你不熟。”
眼前這個男人是沈赫遲的死對頭,雲家的大少爺雲夜珩。
在城中商圈,沈家和雲家分執兩邊天,就像老虎和獅子各自為王又不斷鬥争。
我轉身想避開他,雲夜珩擡起修長胳膊攔住。
“親一個自然就熟了。”
他說着俯身靠近,陌生的氣息帶着灼熱感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