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氣運值越來越低的影響下,一個小風寒好像都能要我的命。
意識恍惚之際,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在了馬路邊。
一個穿着黑色襯衫的男人撐傘走近,單手将我從公交站牌座椅抱了起來。
我靠在他的胸口,聽見了他有力的心跳聲,也聽見他低沉的嗓音。
男人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傳入鼻翼,讓人異常心安。
我有些恍惚,意識徹底陷入黑暗。
昏昏沉沉。
我好像做了個夢。
夢裡的我,和沈赫遲隻是兄妹。
十八歲成人禮那天,他笑着給我送了一束紅玫瑰。
“安語,想不想做哥哥的女朋友?”
我恍然一睜眼,對上的卻是一雙墨黑的眼瞳,還有一張帶着幾分桀骜的笑臉。
“剛醒來就要和我深情對視?”
雲夜珩看着我,說出的話還是那樣散漫無拘。
我支着身體坐起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簡約輕奢風的卧房裡。
“謝謝你,雲夜珩。”
零碎的記憶拼湊成線,我想起是他将自己從雨幕中的公交站牌帶走。
雲夜珩聽着我沙啞而又虛弱的聲音,看向我的眼眸帶着探究。
“我實在很好奇,沈赫遲究竟有什麼好,值得你非他不可?”
此刻,他眼裡沒有散漫的笑意,沉沉的眸光帶着認真。
我迎上他的眸光,卻回答不了這個問題。
沈赫遲有什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