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以為是沈若惜,忙接過,可這時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助理抱歉的聲音。
“對不起,項總,我睡過頭忘記給您訂早餐了,對不起……”
項南嶼眼底一暗,卻也隻是說:“知道了。”
挂斷電話,他閉上眼,胃隐隐作痛,隐約想起當初沈若惜把冷牛奶遞到自己面前的時候。
他一手掃過,牛奶潑了她全身。
“讓你熱牛奶都做不好,我娶你,是擺設嗎?”
項南嶼太陽穴忽然也很痛。
最後他還是忍不住拿起了電話,想要打電話給沈若惜,問她到底去哪兒了。
可打開手機,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存沈若惜的号碼。
他想沈若惜能去的隻有沈家。
于是撥打了她父親的電話,很奇怪,電話那頭竟然是空号。
他不甘心,又撥打沈若惜母親的電話,也是空号。
“沈若惜,你很好,躲着我是嗎?那你最好能躲一輩子!”
項南嶼忍着胃痛,換了衣服,一個電話叫了不少朋友直接去了夜色會所。
會所裡。
他的朋友夜色的老闆許巍滿眼震驚。
“大早上來喝酒,真是稀有,怎麼沈若惜不管你嗎?”
沈若惜是個好妻子,雖說事事都聽項南嶼的。
可卻不準他喝酒,曾經有一次,項南嶼深夜應酬。
沈若惜趕過來,直接幫他喝了一瓶白蘭地,為此還住了院。
那時候,許巍就在旁邊,當時就覺得這個沈家千金,不簡單。
項南嶼不以為意的喝了一大杯酒。
“她回娘家了。”
聽聞此話,包廂内瞬時一片寂靜。
許巍更是瞪大了眼。
沈若惜爸媽三年前就去世了……
項南嶼深邃的瞳孔怔住,久久都沒有回過神。
許巍望着他的神色,一臉詫異:“你不要告訴我,作為女婿,你不知道?”
項南嶼沒有回答,他抓起身旁的外套,直接出了夜色會所。
外面,正月冷風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