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項南嶼可不會因為沈若惜拒絕兄弟們之間的聚會。
動感情?項南嶼滿眼輕視。
“我和她去離婚。”
……
約定離婚的日子,轉眼即到。
一早,項南嶼就起來了。
他換上了一身筆挺的嶄新西裝,又讓人把本就幹練的頭發打理了一遍,精緻的手工袖口若隐若現露出百翡手表。
黑色的加長版林肯在九點就停在了民政局不遠處。
後座上,項南嶼意氣風發得數着時間。
可半個小時過去、一個小時過去……
十點已過,沈若惜沒來……
“老闆,您要不要給太太打個電話。”司機看着時間都過了十點半,忍不住開口。
項南嶼看向民政局門口那雙黑瞳視線緩緩收回,他拿起手機,第一次主動撥打了沈若惜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項南嶼的心一沉,但很快又放松了下來。
沈若惜果然是虛張聲勢,說什麼離婚,還不是小吵小鬧的手段罷了。
七年,沈若惜都不敢提離婚,現在她爸媽沒了,沈家也沒了。
她就隻有自己這一個依靠,她怎麼敢離婚。
項南嶼薄唇不屑一笑。
今年第一場雪在栖霞市不期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