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拿不到,晴荟這一次,可能真的要走向破産!
“有查到為什麼要給汎海嗎?”
“沒有,隻是聽安插在汎海的人說,今天司南哲的心情很不好。”
聞言,顧婉伊一愣。
可轉念就剩自嘲,事到如今,她竟還以為自己會影響司南哲?
多可笑。
顧婉伊壓下紛亂的情緒,繼續問起有關地皮的事。
夜晚,會所包廂内,一群男人在山珍海味前喝酒聊天。
顧婉伊到時,就看到負責京郊地塊的負責人正在高歌。
瞧見她,負責人有些驚訝:“這不是顧總嗎?”
“就是!往日都是隔着老遠能見顧總一面,今天是哪門子的風把您吹來了?”
面對着男人們的調笑,顧婉伊鎮定自若:“我來是想問京郊那塊地。”
有人給顧婉伊遞酒:“婉伊啊,咱們這的規矩是先喝酒再談事。”
無數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她。
以前剛接手晴荟時,顧婉伊喝過不少酒,進醫院是常事。後來晴荟重回龍頭,她酒局去的少,更是很久沒喝過威士忌這種烈酒了。
但為了京郊那塊地,顧婉伊還是将那杯酒一飲而下。
“顧總酒量不錯!來來,趕緊給顧總滿上!”
又一杯酒推到她面前,顧婉伊掃過衆人,再次一飲而盡。
這些人在京都背景深厚,不能得罪。左不過多喝幾杯,顧婉伊勸着自己。
到最後,她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胃裡隐隐約約傳來刺痛。
顧婉伊無意識的按了按,剛想将酒杯扣下,說話。
卻聽角落裡響起道熟悉男聲:“顧總好酒量!”
司南哲從角落裡起身,一步步走到顧婉伊跟前:“不如顧總陪我喝一杯,說不定我高興了就把地皮讓給您!”
顧婉伊呼吸停滞。
他怎麼在這兒?所以剛剛的一切司南哲都看在眼裡,卻視若無睹?
壓抑的情緒如潮水般疊起,又在男人冷峻的眼裡化為死寂。
顧婉伊被酒液浸染的嗓子沙啞:“司總這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