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面對大海輕聲念叨:“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然後用手整理一下被海風吹亂的短發,“這首詞我小時候就喜歡。”
現在的周芯盡顯小女子之态,看得十幾個狼們口水直流。周芯也沒注意問道:“龍鑫!你喜歡誰呢?”
龍鑫搔了搔頭,李清照他連聽都沒有聽過,更不用說什麼一剪梅了。倒是小時候聽過一首一剪梅的歌,不過詞一句也對不上。
半天沒有聽到回答,周芯奇怪的轉過頭看着他,“怎麼了?你喜歡曆史上哪位名人。”
周芯不知道龍鑫幾斤幾兩,但是楊洛他們知道,剛才聽這小子說喜歡過曆史,還喜歡什麼曆史名人,真******見鬼了。
龍鑫搖晃着腦袋說道:“我喜歡唐伯虎,尤其他畫的八美圖,那才叫絕呢。為此我在上學的時候就有個志願要報考魯美學院,當一名畫家。可後來家裡太窮退了學,這也就成為了我一生的遺憾。”
周浩圍着龍鑫轉了好幾圈,嘴裡啧啧有聲的說道:“沒看出來啊,還有這麼偉大的理想,要當畫家。”
龍鑫很惋惜的說道:“這有什麼奇怪,唐伯虎那個時候可以畫美女,我們這個時候可以畫********,這可是個好職業,可以盡情的欣賞還不犯法。”
十幾名兄弟一愣,緊接着一陣哈哈大笑,周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說道:“你這個理想絕對偉大,要是你當上老師呢。”
“當老師可以繼續畫,等老了眼睛花了看不清為止。”
周浩笑罵道:“我以為我都夠不要臉了,沒想到你丫的比我還不要臉。”
龍鑫很高傲的看着周浩:“你懂得個屁,那叫不要臉嗎?那叫藝術,懂嗎?藝術。”
李濤拍了拍龍鑫肩膀:“兄弟,人家那叫藝術,到了你這裡就叫龌龊。”
楊洛笑着說道:“行了!我估計快上岸了。剛才聽那個家夥說要送我們到清邁府,這讓我想到了一個問題。”
幾個人也不再鬧,周芯說道:“什麼問題?”
楊洛說道:“泰國是個********國家,後來有一個叫他信的總理上台,推翻了獨裁制實施民主制,這一政策實施以來得到了泰國百分之七十的民衆擁護。但這也觸動了另外百分之三十的人員利益。而這百分之三十的人都是一些掌握着政商命脈的要員,所以這些人策劃了武裝政變,推翻了他信政權,又恢複的獨裁制。這樣一來那些嘗到了民主制甜頭的底層民衆怎麼可能願意,在北方迅速爆發了大規模的暴亂示威遊行。為了區别他們都穿着紅色上衣,被稱為‘紅衫軍’。”
楊洛說到這停頓了一下,“而不得不說的是軍隊中,一些士兵都是來自平民階層,出生底層。他們當兵看中的就是軍隊職業化帶來的謀生機遇,但他們的家人依舊貧困,他信的草根惠民政策赢得了貧民出生的士兵支持。他信被推翻後,軍隊中與他交好的高層軍官遭罷黜或降職,這些人都在暗中支持“紅衫軍”。後來在泰國曼谷‘紅衫軍’與警察爆發沖突,居然拿出了泰國軍備标準槍械AK47自動步槍、M16自動步槍和M79槍榴彈。那一次沖突曼谷警察死傷慘重。這也引起了當時泰國政府的重視,經過調查發現是南部軍隊暗中提供。馬上命令北方軍隊介入控制,可沒想到這樣一來引起了嘩變,發生了戰争。南方軍隊大敗逃進深山成立了反政府武裝。這麼多年來,他們和‘紅衫軍’遙相呼應,一直在和政府軍對抗。可由于缺少資金武器不能更新,一直都沒有赢過。”
李濤他們明白了,楊洛說這些的意思很簡單,給泰國反政府武裝提供資金或者武器,讓他們派兵進入金三角對付桑占。
衆人一陣沉默,過了一會李濤說道:“這件事情可行,但我們怎麼才能和他們接觸,取得他們的信任?”
楊洛嘴角一撅,“就憑‘血狼’這個名字。”
第397章
舉手之勞
十幾個人都笑了,周芯點頭說道:“确實!作為軍人要是沒有聽過‘血狼’那他可是真的孤陋寡聞。”
楊洛擡頭說道“到岸了。”
十幾個人擡頭看去,夜幕中隐約出現了重疊的山巒,就像一個巨獸張開大口等待着獵物的出現。
遊艇緩緩靠岸,楊洛發現這是一個小型港口。其實說它是港口也不算,就是有幾個用木頭做的平台,邊上停着幾艘無人看守的小漁船。
楊洛第一個跳上了岸,周芯緊緊跟在他旁邊。
李濤拎着那名泰國人的衣領走過來,楊洛看着他說道:“沒有接應你們的人嗎?”
“有!在前面那個路口。”這個家夥整張臉都被鮮血染紅,腦袋一直都疼痛欲裂,一直擔心自己的小命會不會挂了。現在他是問什麼說什麼,好讓楊洛他們趕緊走,然後希望楊洛他們能大發善心放了他,好去醫院。
楊洛滿意的點點頭,“前面帶路。”泰國人乖乖的走到前面。
那些秘魯偷渡客畏畏縮縮跟在後面,距離很遠。每個人看向楊洛他們的眼神都多少帶着恐懼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