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中年人色厲内荏的喊道:“你最好放開我,不然老子直接把你們送進火化爐。”
“哪隻手。”
猥瑣中年人突然在身上拿出一把匕首,在楊洛眼前晃悠,“放開我,不然老子給你放血。”
楊洛森冷的說道:“既然你不說,這兩隻爪子都不用留着了。”說完抓着猥瑣男手腕的手一用力,就聽見一聲可怕的骨骼斷裂聲傳來。
猥瑣男嘴裡發出一聲不是人類的慘叫聲,緊接着又是“咔嚓”一聲,猥瑣男另一隻胳膊詭異的扭曲着,雪白的骨頭露了出來,上面還有幾塊碎肉,看得圍觀的人頭皮發麻,一股冷氣在心底升起,頭發根根豎了起來,瘋狂的向後退去。
“當啷”這個時候,猥瑣男手裡的匕首才掉在地上,整張臉扭曲的變了形,大顆的汗珠落了下來,緊接着張大嘴一聲慘嚎。
楊洛松開手,猥瑣男看着被硬生生折斷的胳膊,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
楊洛一腳踩在他腦袋上,森冷的說道:“從來都沒有人敢對我的女人伸爪子。”
楊洛身邊十米之内已經成了真空地帶,周圍的人看着楊洛滿臉的震驚。這******也太恐怖了。這要是拿刀去砍,他們也許沒有什麼感覺。可把人的胳膊就像木棍一樣硬生生掰斷,要說不怕那是假的。
現在就連白絹和龐雨看着楊洛的眼神都有點怪,心裡不停的嘀咕,這個家夥平時看起來笑嘻嘻的一臉人畜無害,沒想到這麼恐怖。
楊洛的腳一直踩在猥瑣男的腦袋上,那個家夥想掙紮起來,可稍微一動,胳膊就會傳來難忍的劇痛。
這時火葬場大院裡的人群一陣騷動,很快又平息了下來,有人開始喊:“告别儀式開始了,想進去悼念的排好隊。”
其實這些人有幾個是去悼念王樹雲的,全都是來看熱鬧的。慢慢的前面的人開始走進殡儀館悼念場館,當第一個人出來的時候,臉上卻帶着疑惑。
三個小時後,楊洛面前的人開始向前移動,可每個人都離他們幾米遠,尤其是貝音瑤身邊,更是沒有人敢靠近。這麼多人擁擠,誰知道會不會碰到那個女人,到時候招惹那個瘋子把自己的胳膊擰斷,哭都沒地方哭。
楊洛擡起腳,“砰”的一聲,把猥瑣男踢出多遠:“媽的!有多遠滾多遠,讓我在看見你,廢了你兩條腿。”
猥瑣男有些失血過多的臉蒼白的可怕,掙紮着爬起來,都不敢看楊洛一眼,踉跄着腳步向山下跑去。
楊洛随着人流走進悼念大廳,看見冷藏櫃裡的遺體皺起了眉頭。悼念儀式,就是為了讓死者親人朋友看死者最後一眼。可現在王樹雲臉上卻蓋着白布,你根本就看不見他的臉。
楊洛真想把冷藏櫃上面的玻璃砸碎,掀開白布看看。貝音瑤看見楊洛嘴角的笑容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急忙拉了他一下,阻止他幹出什麼事情來。
楊洛歎了口氣,放棄了那個念頭。等他們走出來,後面有人說道:“這個人的體型不像是王樹雲啊。”
白絹拉着貝音瑤的手,“真是奇怪,臉上為什麼蓋白布呢?”
貝音瑤搖頭沒有說話,來到山下上開了車,楊洛拿出煙點燃抽了一口,“我懷疑他根本不是王樹雲。”
貝音瑤輕聲說道:“不管他是不是,如果你剛才做出什麼來,那也是對死者的不尊重。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就讓他過去吧。”
楊洛苦笑一聲,沒有說什麼,開着車直接去了商廈。當他們一走進商廈,售貨員就把他們認了出來,熱情的招呼一聲,然後急忙離開去找經理。
時間不長,經理帶着十幾名保安走了過來,見到楊洛滿臉堆笑:“先生!您先到休息區休息,我馬上把貨裝上。”
楊洛點頭,兩名工作人員端來茶放在楊洛他們面前。
半個多小時後,貨全部裝好,楊洛看着上面還蓋上了防雨綢,看着經理說了聲謝謝,然後跳上車。
白絹看着開車的楊洛輕聲說道:“你們是不是要走了。”雖然貝音瑤把電話号碼給了她,楊洛也說過要來錦州工作,但白絹的語氣還是有些傷感。楊洛不得不感歎,小女人總是那麼多愁善感。
龐雨說道:“楊哥和貝姐不是要等到這裡的事情徹底結束再走嗎。”
楊洛沒有說話,貝音瑤說道:“等不等也沒有什麼意義,而且我也很忙,辦完事情馬上就得回上海。”
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回到酒店吃了點東西,然後就去休息。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楊洛和貝音瑤已經在去小楊村的路上,兩個人也沒去和白絹、龐雨告别。
小楊村位于淩河縣東南方八十公裡處,隸屬于清河鎮管轄。楊洛車開的并不快,上午十點多才到清河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