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色也沒有在客氣:“好!如果以後有什麼用得着我巴色的地方,絕對不會推遲。”說完對着兩名手下說道:“把貨搬上去。”
楊洛看着貨都弄上了車:“巴色先生!有機會再見。”
巴色和楊洛握了握手:“楊隊長!祝你凱旋而歸。”
楊洛嘴角一撅,看來他的猜測是對的,這個巴色絕對是泰國安插在柬埔寨身後的一顆釘子,不然他不會知道自己來幹什麼。“借你吉言!”說完轉身上了車。
北京南郊一處很普通的四合院卻守衛森嚴,兩名武警士兵筆直的站在門口。正堂屋内還亮着燈光,一名清瘦華發老者閉着眼睛躺在藤椅上。
過了一會,老者睜開眼睛,一道精光在眼中一閃而過。
“難道那兩個混小子沒有看出來這是陰謀嗎?”說到這站起身走出房間來到外面。
這時兩道雪白的車燈照射過來,緊接着一輛挂着軍牌的越野車駛進院子。
一名扛着少将軍銜的中年人下了車:“爸!天都涼了,你怎麼還站在外面。”
老者看了中年人一眼:“南熏礁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中年人搖頭:“沒有!”
老者看了他一眼:“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跷嗎?”
中年人沉思着說道:“據我們分析就是越南所為,這很可能是針對我們的一次軍事陰謀。”
老者歎口氣,“那兩個小子應該在越南了。”
中年人一愣,緊接着想到了什麼,笑着說道:“憑着獵鷹和血狼,就是一個人都能把越南攪得天翻地覆,何況現在他們兩個都去了。”
老者搖頭:“你不感覺到奇怪嗎?”
中年人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老者歎口氣:“嚴霆!你這個兵當的可不合格啊。”
嚴霆恭敬的說道:“請父親指教。”
老者擡頭看着夜空,眼裡閃着睿智的光芒:“以美國為首的反華國家和我們較量了多少次,沒有一次赢過,每次都輸得很慘,有幾次甚至是全軍覆沒……尤其是這幾年美國佬憑借海軍在海上耀武揚威之外,都不敢再對我們伸爪子,你說一個小小越南有這個膽量嗎?”
嚴霆皺起了眉頭:“上面研究的結果,這是越南對當年海戰敗北的報複。”
老者看了他一眼:“報複?要報複早就報複了,何必等了幾十年。”
聽見老者的話,嚴霆心裡也感覺不太對勁了,低頭一陣沉思。
老者沒有說話,過了好久才說道:“要是隻玩特種戰,越南隻是我們的徒子徒孫,尤其是面對葉天明和楊洛,越南還不夠資格成為對手。”
嚴霆擡起頭問道:“爸!您到底在擔心什麼?”
老者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當年葉天明最後一次執行任務,命令海面艦艇,用導彈和炮彈對那個小島來了一次覆蓋式打擊。越南、日本、印度幾個國家的特種部隊在那次戰争中全軍覆沒,一點渣都沒剩,而那個小島被夷為平地,到現在寸草不生。”
嚴霆臉色一變:“您是說越南會複制那場戰争?用重火力對楊洛和葉天明所在區域來一次覆蓋式打擊。”
老者站在那裡一陣沉思,也沒管嚴霆轉身走進屋,然後拿起電話撥了一串号碼。
時間不長聽筒裡傳來洪亮而有力的聲音:“首長!”
老者拿着話筒猶豫了一下,好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關勇!還記得我和你們說過的話嗎?”
“首長的教誨我永遠都不會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