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佳惠一副被打敗的樣子:“服了你們了。”然後拿出手機,“把你們的電話給我。”
楊洛把電話号碼說了一遍,貝音瑤也把自己的電話号碼告訴她。
“回去申請個QQ号吧,以後聯系也很方便。”錢佳惠記下号碼說道。
夜色加濃,幽深的蒼穹出現了閃爍的星辰,在整個廣漠的天幕上放射着令人注目的光輝。島上的建築也亮起了燈光,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随着波浪,晃動着,閃爍着,像一串流動着的珍珠,和那一片片密布在蒼穹裡的星鬥互相輝映。
幽美的夜色中,貝音瑤摟着楊洛的胳膊,依偎在他身邊,踏着軟綿綿的沙灘,沿着海邊,慢慢地向前走着。錢佳惠和喬宏宇也親密的互相摟着,倘佯在夜色中的海邊。海水,輕輕地撫摸着細軟的沙灘,發出溫柔的刷刷聲。
夜風輕飄飄地吹拂着,清新而又涼爽。空氣中飄蕩着一種大海才能有的腥甜氣息。
人們三三兩兩地來到了這軟綿綿的沙灘上,浴着涼爽的海風,望着那綴滿了星星的夜空,盡情地說笑,盡情地休憩。愉快的笑聲,不時地從四方飛揚開來,像平靜的海面上不斷湧起的波浪。
這時不遠處點起了篝火,人群三三倆倆的向篝火點起的方向走去,時間不長音樂聲和歌聲飄來。
“咦,好像有演出唉!”錢佳惠說道。
“過去看看!”貝音瑤說道。
楊洛點頭說道:“好!”
四個人走過去才知道,原來是酒店安排的免費演出。黑人樂隊,聽着感覺非常得不錯。
坐在沙灘的沙發上,楊洛要了四瓶嘉士伯,雖然他不喜歡太鬧的地方。可現在他的心很靜,看着周圍各種膚色的人種,有情侶也有一家幾口,大家都靜靜的喝着手裡的酒或者飲料,低低的聊着天或是專心欣賞着演出。
楊洛喝了口酒,看着身邊的貝音瑤,俏臉在火光的映射下,閃着妖豔的光芒,然後看着天上的星星側耳傾聽潮水的聲音,再加上黑人歌手低低的聲音,把他的心放得低低,讓他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充實。
第二天,風和日麗,對于春天的北京來說是難得一見的好天氣,普通市民一掃霧霾天氣帶給他們的煩躁,尤其是愛美的女人,終于把口罩、帽子、圍脖、風衣扔在了家裡,露出了本來面目,把這個城市裝點得更加美麗多姿,一片祥和的氣息。
可誰也感覺不到,就在這個祥和的氣氛下,卻醞釀着不大的小型風暴。這場小型風暴過後,對普通市民來說不會有什麼有影響,隻是在茶餘飯後多了一點休閑的談資,但對于處在風暴中心的某個人或者勢力,很可能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依然是那家酒吧,衛華、陳威、蔡洪亮還有大海靜靜的坐在那裡喝着酒。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陳威有點受不了這樣沉寂的氣氛,端起酒杯喝了口酒說道:“他們今天真的會行動?”
衛華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大海。
大海沉思着說道:“印序和侯永昨晚接連見了十幾個記者,都是很有影響力的報社,其中還有人民日報的副主編。然後連夜又跑到醫院去見長毛,至于說了什麼還不清楚。”說着看了蔡洪亮一眼,“你們的人應該知道。”
蔡洪亮說道:“我沒有接到趙寬的消息,我打電話問問?”
衛華端起酒杯搖晃了一下:“不用,據我對印序那個白癡的了解,既然都已經安排好了,當然要迫不及待的展開行動。”
陳威說道:“昨天把錢捐了出去,那邊安排好了嗎?”
衛華喝口酒說道:“估計當地的媒體今天應該就有報道了,很可能網絡上也會出現這個新聞。”
聽見衛華的話,蔡洪亮一皺眉,擔心的說道:“要是網絡上有報道,讓印序知道,事情很可能會有變化。”
衛華敲着額頭說道:“既然當地媒體開始報道,而且我們捐的可是五十億,網絡媒體跟進報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陳威歎口氣說道:“我是商人,商場的戰争我經曆過很多,面對詭異兇險的商戰,有幾次我差點輸得一無所有。可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政治鬥争比商戰還要可怕的多,見不到刀光劍影,卻能讓我嗅到血腥氣息。”
蔡洪亮很有感觸的點頭,身在官場,明争暗鬥是經常的事,他也是踩着别人的屍骨爬上來的。可這次說是楊洛、衛華和印序的暗鬥,還不如說是遲家、衛家和印家的鬥争,其兇險程度,輸了的一方,雖說不會有大的損失,但也會傷筋動骨,絕對不會好受。
衛華笑着說道:“我們這隻是過家家,随便的玩玩,真正的上層政鬥争,可不會這麼輕松,一旦輸了,永遠都不會有翻身的機會,很可能還會把腦袋輸掉。”
“叮鈴……”
就在這時,蔡洪亮的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來看看來電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