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家夥火氣還沒消呢,突然見到有人出來架梁子,而且差點把他們推了一個跟頭,這還得了。順手抄起身邊桌子上的空酒瓶,舉起來就沖向楊洛。
楊洛猛然一擡頭,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兩把利劍,狠狠刺進兩個人的心髒。兩個家夥的眼角猛然一跳,瞳孔急劇收縮。邁出的腳步停了下來,酒瓶高高的舉着,就是沒有勇氣砸下去。
林國威走了過來,然後在衣兜裡拿出證件:“我是警察,把酒瓶放下。”
那兩個家夥乖乖的放下酒瓶,這時那個被李正打昏的家夥也醒了。幾個女人見到人沒什麼大問題,都松了一口氣,然後站起身說道:“警察同志,是他吐了我朋友一身,他不但不道歉還打人。”
“就是啊!”另一個女孩義憤填膺的說道,“是他先打的人,我們才還手的。”
林國威一笑,看向楊洛,他不知道楊洛想怎麼處理。
楊洛說道:“這個人我認識,他打了人,你們也把他打了,而且還不輕。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各自帶着人去看病。不過這隻是我個人的意見,如果你們不想私了,那就報警,讓警察來解決。”
幾個女人面面相視,然後看向那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猶豫了,李正下手很重,但他們下手也不輕,要是真的報了警,他們也得不到太大的好處。
“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算了。”說完招呼身邊那個男人一聲,把躺在地上的那個家夥扶起來,向外走去。那幾個女人急忙追上去,快步離開。
楊洛低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李正,彎腰抓住李正的衣服,然後雙臂用力,把李正舉起來,抗在肩上往外走。
顧世偉和柴定安對視一眼,心裡更加驚奇。
“楊洛吃錯藥了?怎麼會幫助李正?”顧世偉不可思議的說道。
柴定安聳了聳肩:“我哪知道!”
楊洛和林國威出了酒吧,“走吧,開你的車把他送到醫院。”
林國威走到車邊上了車,把車開到楊洛身邊,楊洛打開後車門,把李正塞了進去,然後也上了車。
林國威笑着說道:“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很驚訝。”
楊洛拿出煙點了一根:“從小老師就教育我們說,助人為樂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我可一直是三好學生,老師的教誨當然要牢記心中。”
林國威一撇嘴:“就你?還三好學生?如果你是三好學生,我就把這輛車咬吧咬吧吃了。”
楊洛嘿的笑了一聲:“老林,你還真别跟我較真兒,到時候真的讓你把這輛車吃了,得了胃出血,那我可就罪過了。”
兩個人打着嘴仗,而此時的豐澤園還在亮着燈。主席站在窗前,看着外面一句話也不說。總理坐在沙發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主席說道:“已經有人在叫停了,阻力越來越大,你說怎麼辦?”
總理把剛剛端起的茶杯放了下來,沉思着說道:“事情已經超出了預料,阻力大是肯定的,在拖幾天,實在不行就停吧,不然會出亂子的。”
主席慢慢轉過身:“到了這個時候,我是真的不甘心。”
總理說道:“我也不甘心,可老人家也提醒過我們了,适可而止。”
主席一聲長歎:“那就拖幾天,看看各方的反應在決定吧。”
楊洛和林國威把李正送到了醫院,林國威又給李家打了個電話,然後兩個人就走了。
當楊洛到家的時候,已經淩晨,推開房門,思洛睡得正香。貝音瑤靠在床頭看着雜志,見到楊洛回來,放下雜志,攏了攏有些散亂的頭發,笑着說道:“怎麼才回來!”
楊洛走過去,低頭在貝音瑤雙唇上親了一下:“跟林國威談了點事情。”
貝音瑤起身下了床,柔聲說道:“你先休息一會,我去給你放洗澡水。”說着走出房間。
楊洛歪身躺到床上,溺愛的看着熟睡中的思洛,伸出手捏了捏小家夥的臉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