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把臉一仰,“打,你******有種打死我。”
白皮松這個家夥,人品絕對臭大街,但從來不打女人,尤其是對這個秘書,心裡還真是喜歡。這也是秘書敢在他面前張揚的原因。
白皮松把手放下,臉色陰沉的能滴下水來:“你******,是摸透了我不打女人的脾氣,是吧。”
其實秘書心裡也打鼓,剛才白皮松臉色實在是太吓人了,現在見到白皮松把手收了回去,雖然臉色還是那麼陰沉,但比剛才緩和了不少,也借坡下驢的說道:“你看看你,昨晚你把我折騰什麼樣。這大清早的你還不讓人家睡覺,換做是誰都會生氣。”
白皮松看着秘書委屈的樣子,心一軟,臉色又緩和了不少:“行了,快點穿衣服,去給我買一份人民日報,順便在買點早餐,今天我們在家裡吃。”
秘書摟住白皮松的腦袋,吻了他一下,妩媚的說道:“好,你在家裡等着。”
這是位于昌平區的一個别墅小區,緊挨着湖畔的一動三層别墅,能有七八十平米的餐廳内,巨大的餐桌前隻坐着雲少帥一個人。這個家夥大清早的就抱着一個肘子啃,面前還有一碗湯。
吃着,吃着,雲少帥突然把肘子扔在桌子上,拿起身邊的人民日報看了看,然後一陣哈哈大笑,笑聲中滿是幸災樂禍。
“白皮松啊白皮松,我******是真佩服你啊。得罪誰不好,偏偏去得罪楊洛那個瘋子,而且還得罪的這麼狠。居然讓他這麼處心積慮的給你挖坑設套,讓你死的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這時,那個賊眉鼠眼,鼻子下還留着兩撇小胡子的青年在外面走進來,笑着說道:“少帥,什麼事這麼高興?”
雲少帥指了指對面,說道:“坐,一起吃點吧。”
青年看着桌子上被啃了一半的肘子,還有一口沒動的湯,急忙搖頭說道:“我吃過了。”
雲少帥怎麼可能不知道青年在想什麼,不過也不在意,隻要不犯太大的錯誤,他對手下人還是不錯的。有時也開開不傷大雅的玩笑,或者一起去喝酒泡妞。這也是為什麼,有很多人願意跟着他,給他賣命。
雲少帥指了指青年,罵道:“你******是瞧不起我,嫌棄我對吧。”
青年怎麼可能會承認,否認道:“少帥,我真的吃完了。”
雲少爺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把手裡的報紙扔給青年,說道:“你看看吧。”
青年拿起來翻了翻:“你讓我看什麼?”
雲少帥說道:“在第二版。”
青年翻到第二版,粗體黑子的标題讓他頓時瞪大了眼睛:“卧槽,金龍集團撤資?”
雲少帥又拿起肘子啃了一口:“幸虧我們沒有跑過去插一腳,不然後果很難預料。”
青年看着雲少帥豎起大拇指,拍馬屁的說道:“還是少帥眼光毒辣,看到了裡面的危險,不然我們損失真的會很大。”說完又低頭看了看,“這次白皮松算是被玩死了。”
雲少帥再一次把肘子扔在桌子上,拿起餐巾擦了擦嘴還有手,“你去打聽打聽,三四個月前,白皮松的那個破公司,是不是又坑了人,而且數額還不小。”
青年愣愣的說道:“打聽這個幹什麼?”
雲少帥揮了下手說道:“我想知道白皮松是因為什麼死的。”
青年還是不明白:“他不是被這個金龍集團坑死的嗎?”
雲少帥搖搖頭:“這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後面有人在策劃。”
青年沒有再問,站起身說道:“那我就現在去。”
“去吧!”雲少帥又拿起肘子開始啃。
禦宴宮,葉真看着于子晴給她帶過來人民日報,光明日報還有經濟日報,每張報紙的第二版,都有一個加粗的不同标題,但内容相似的報道。那就是,金龍集團撤資了,京郊旅遊醒目黃了。
過了好一會,葉真才擡起頭,看着于子晴說道:“我就知道,他當初讓我把消息透露出白皮松,肯定沒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