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三樓巡邏的一名保安拿出手機看了看,拍拍另一名保安的肩膀,說道:“兄弟,我去接個電話。”
另一名保安暧昧嘿嘿一笑:“是不是小露?”
當那名保安一愣,緊接着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你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要出去亂說。”
另一名保安點頭:“放心吧,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你還不了解我嗎?即使是喝多了,我的嘴也是嚴嚴實實的。”
那名保安摟着另一名保安肩膀,輕聲說道:“明晚要是沒事,我請你喝酒。”
另一名保安非常高興:“行!”接着語重心長的說道,“不過我得提醒你小子,玩玩可以,千萬不能動真感情。我不是瞧不起那些女人,我們幹保安的其實也高貴不到哪裡去。主要是那些女人不會跟你動真感情,就算她真喜歡你,也不是一個過日子的人,我們養不起。”
那名保安點點頭:“我心裡有數!”
“有數就好!”另一名保安擺擺手,“快點去吧,不要讓人家女人等待久。”
那名保安嘿的笑了一聲:“那我走了。”
“哎,等等!”另一名保安喊了一聲,“我沒煙了,給我顆煙。”
那名保安停下腳步,在身上拿出一包紅河扔過去:“都給你吧,一會我出去再買。”
另一名保安擡手抓住那名保安抛給他的煙,笑着說道:“難得你這麼大方一回。”
帝都,中國會,此時已經淩晨,朱偉軍站在窗前,臉色陰沉的能滴下水來,慢慢的把電話在耳邊拿開,咬牙切齒的說道:“白皮松,你就祈禱吧,不要讓我抓到你。”
劉康永手裡拿着一杯紅酒,面無表情的看着朱偉軍,無意思的輕輕晃動着酒杯。五十億蒸發了,就算朱偉軍把老宅子抵押給了他,可那才幾個錢。這一次,他也動了骨,傷的可不輕。
就在這時,房間門被敲響,劉康永回過神來,把酒杯放到茶幾上,說道:“進來!”
門被輕輕推開,那名六十多歲的老者走進來,劉康永問道:“權叔,查到沒有?”
權叔說道:“沒有找到白皮松,他的那個中介公司也已經被查封。我托人打聽了一下,他所剩不多的資産,包括那些地皮還有房子都被法院凍結。”
劉康永的眉頭緊緊皺着,說道:“白皮松可能要跑路。”
權叔說道:“我已經調動了我們在帝都的力量,隻要他出現在機場或者火車站,就跑不了。”
劉康永皺着的眉頭更緊了,在帝都,除了明面上南方系那些人,他在暗中也經營着自己的勢力。雖然沒有一個在高位上,但權力都不小。如果不出現生死存亡的大事,這裡的力量他是不會動的。可這一次損失了五十億,就算知道抓住白皮松,這些錢也找不回來,但又不得不存着一絲僥幸,萬一白皮松在海外還有資産呢?不管多少,能拿回來點就減少點損失不是?
所以,劉康永對權叔擅自做主,動用裡帝都的力量并沒有怪罪:“金龍集團調查清楚了嗎?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在帝都投資旅遊業,并沒有那麼簡單。”
權叔看了朱偉軍一眼,劉康永是什麼人,要是出生在古代,絕對是一個枭雄般的人物。就權叔那一眼,他就看出來,這次發生的事情,所有因果都在朱偉軍身上。可他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他把錢借給朱偉軍,朱偉軍又把錢借給了白皮松,即使有牽扯,也不深啊。
劉康永擺擺手,“老二,過來做,聽聽是怎麼回事。”
朱偉軍臉色陰沉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劉康永說道:“權叔,說吧!”
權叔說道:“金龍集團真正的老闆是楊洛。”
劉康永點點頭,并沒有感到意外。雖然之前沒有調查過金龍集團,但他一直在關注大化。金龍集團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突然出現,要說背後沒有楊洛在支持,誰******信。
權叔接着說道:“楊洛有一個女朋友叫貝音瑤,是貝氏集團董事主席。隻是她現在又把集團交給了她父親,一個人在帝都照顧楊洛的女兒。”
“照顧楊洛的女兒?”劉康永不可能不知道貝音瑤,也有耳聞貝音瑤是楊洛的女朋友。隻是他對這些八卦沒有一點興趣,最重要的是,他一直在南邊,也不可能派人過來調查楊洛的八卦。
“楊洛的女兒,不是貝音瑤的?”
權叔點頭:“不是,是楊洛另外一個女人的,因為出現意外,成為了植物人。”
“哈!”劉康永笑了一聲,“沒想到楊洛這個家夥還是個情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