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峥說道:“怎麼聯系不到,前幾天還打電話來着。”說着把電話掏出來打給楊洛,然後就聽到電子聲音傳來,此号碼是空号。
馮峥一陣發愣,“怎麼會這樣,即使是不繳費,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變成空号啊。”
姚玉臣知道楊洛有重要的任務,但是幹什麼,去了哪裡卻不知道。現在電話号碼都成了空号,他的心頓時一沉,見到馮峥還要問什麼,急忙岔開話題說道:“我說劉康永怎麼把請柬送到耿總手上了,原來他是聯系不到楊少。”
耿卓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猜測的,可他找不到老闆,把請柬送到我手裡有什麼目的呢?”
馮峥猛地一揮手,說道:“有什麼好想的,去了不就知道了?”
姚玉臣搖頭:“不能去,楊少不在,在不清楚劉康永目的之前,絕對不能去。”
馮峥張了張嘴,半天才說道:“不去,也會有麻煩。這可是劉康永送的請柬,有幾個人敢不給面子?”
姚玉臣眉頭緊緊皺着,突然想起了什麼,眉頭舒展開來,眼睛也亮了:“耿總,葉小姐是不是約你中午一起吃飯?”
“哪個葉小姐?”耿卓沒反應過來。
姚玉臣說道:“葉貞,昨晚我們喝酒的時候,她給你打電話。”
“對啊!”耿卓恍然,“可能是關于慈善資金的事情,有什麼問題?”
姚玉臣擺擺手:“慈善不慈善的跟我沒關系,我說的是葉貞這個人。”
“嗯?”耿卓更加糊塗了。
姚玉臣眼睛越來越亮:“你對葉貞了解多少?”
耿卓笑了:“我跟她隻見過一次面,當時老闆也在,談的是捐款事情。之後聯系也隻是通過電話,說的也是新部門組建情況,談何了解!”
姚玉臣呵呵笑了一聲:“你今天赴約,可以把這張請柬拿着。”
耿卓沒有說話,姚玉臣接着說道:“二代三代中,能夠跟劉康永平起平座的人就那麼十來個,而葉貞就是這十幾個人中的一個。”
耿卓的眉毛挑了挑,楊洛跟他說過葉貞的一些事情,但身份卻沒說。他隻是以為葉貞家庭背景不錯,上學的時候就堅持做慈善,一做就是十多年,這讓他很佩服。而現在聽到姚玉臣的話,擁有這樣一個強大家庭背景的女人,為了慈善事業把自己青春都搭進去了,已經不能用佩服來形容了,應該是尊敬,值得所有人去尊敬。
“也好!”耿卓拿起請柬又看了看,“也許她能知道劉康永找我的目的。”
“不不不!”姚玉臣說道,“你應該讓葉貞跟你一起去見劉康永。”
耿卓沉思了一下說道:“到時候再說吧!”說完看了看時間,“行了,我該走了。”
“去吧!”姚玉臣站起身,對着馮峥說道,“你去哪?”
馮峥嘿嘿一笑:“我給耿總開車,到時候一起去見見劉康永。”
昌平區,一個非常普通的小區,看建築老舊的程度,應該有些年頭了。位于東北角那棟住宅樓的六樓,一戶人家的窗戶被窗簾擋得嚴嚴實實,就是小區來來往往的人很多,也沒有人注意那戶人家為什麼大白天的還拉着窗簾。
白皮松隻穿着褲頭坐在昏暗的房間内,頭發亂糟糟的,雙眼也布滿血絲,直勾勾的盯着腳邊一個紙盒箱。因為房間不通風,汗水在他臉上和身上不停的往下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皮松眼珠動了一下,慢慢彎下腰,探手在紙盒箱裡拿出一把五四手槍,然後拔下彈夾,再一次用手在紙盒箱裡摸了摸,抓出一把子彈。接着一顆一顆的把子彈壓進彈夾,最後咔的一聲把彈夾插回去。雙手握着槍,歪着頭瞄向前方。看他的姿勢,對槍非常熟悉,應該是經常打靶。
就這樣,白皮松保持握槍的姿勢能有五六分鐘,最後把槍扔在床上。又在紙盒箱裡拿出幾根非電導****,還有一個導爆器,這是他以前炸魚弄來的。擺弄了一會,然後一根一根很整齊的擺在床上。接着拿起身邊的電話,按下了開機鍵,來電短信提醒音嘀嘀的響了好一會才安靜下來。
白皮松對來電一點興趣都沒有,按了一串号碼,慢慢的擡起手,把電話放到耳邊。
“我以為你******死了,沒想到還有膽量打電話給我。”聽筒裡傳來朱偉軍的聲音。
嘴角一點一點的咧開,露出一絲笑容,隻是他的笑容有些陰森森的,臉上的肌肉也一抽一抽的,看起來很恐怖。
“二少,我現在走投無路了,幫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