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承驅散四周的同事,然而将辦公室的門關上。
這才看向她,猶豫開口:“那孩子……”
江雪懿低着頭,每一次呼吸都好像刀割似的。
“是領養的……因為我生不出來。”
她從不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脆弱,這是第一次,她把自己的傷疤血淋淋撕開。
她想佯裝堅強的笑起來,可用力把嘴角往上勾,眼淚卻落下來。
她慌忙低下頭去擦,不想自己狼狽的樣子被看見。
“我沒事,真的沒事……”
言承眉心深皺,擡起手想安慰她。
可手舉到一半還是落下來。
最後他轉身離開,給江雪懿留下自己的空間,沒有打擾。
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他能說什麼?
隻希望她能早點振作起來吧。
言承歎了口氣,交代别人都暫時别回辦公室。
這天之後,江雪懿又好幾天沒回家。
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司空珩,她甚至感覺那個家已經不屬于她了。
而為了不想起司空珩,她一頭紮進案子裡,晝夜不停,日夜不分。
眼看她雙眼烏青,臉頰蒼白,嘴唇沒有血色。
言承看不下去了,逼着她去休息。
結果她一站起來,兩眼一黑,就直接倒了下去。
再醒來,是在醫院。
江雪懿茫然睜開眼,就看到病床前的言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