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跟我說,摔下馬的是一名女将,八成就是木家的嫡女——木雲甯。開始我還不信,直到她摸到了我家!”
歐陽淇再次被震驚到,說:“什麼!她在你家?”
“嘿嘿,但是現在不在了。”阿醜撓撓頭,尴尬地笑了笑,又說,“你不知道,她就躺在我家正門口,我一開門就看見她了,渾身是凍幹了的血,右眼那兒是個黑乎乎的窟窿,可滲人了!”
木雲甯目睹城門關上後,陷入了短暫的昏迷。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周圍有士兵吵吵嚷嚷的聲音,她分不清是敵是友,隻能朝着沒人的方向跑。經過白天的一場苦戰,她的體力已經消耗完了,為了盡快躲避敵友不明的搜查,她脫下了沉重的铠甲,朝着一個方向拼命地跑,直到沒有一絲力氣,又冷又累地倒在了雪地上
“那她現在呢?她人去哪兒了?”
阿醜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這我就不知道了,她是在你來的前一天不告而别的。”
阿醜看着歐陽淇翻身下床,二話不說就往外跑,攔都攔不住,隻能喊道:“哎哎哎,你幹嘛去?你腿腳上的凍傷還全好呢!”
歐陽淇滿心歡喜,隻道:“後會有期!”
确切得知了木雲甯還活着的消息,他當然是要去找她了!
“嘭”
一個要出,一個要進,兩個人結結實實撞了個滿懷。
歐陽淇不及對方強壯,被撞後連連退了好幾步。
“王公子,有您的信。”
說着,飛羽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交到歐陽淇手上,裡面不知還有什麼,沉甸甸的。
他打開一看,臉色驟變,如黑雲壓城一般,難看到了極點。一言不發地跨上馬,狠狠抽了一鞭,馬兒長嘯一聲,奔向皇都。
木雲甯緩緩醒來,感到右眼在隐隐作痛,渾身麻木不堪,胸口也十分沉悶。
她想要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可是好像有什麼堵在咽喉,上不來下不去。